寸头愣,凶巴巴地问:“知道?哦,那你说给听听,是来干嘛?”
盛望笑下,接着拉下脸上去就是膝盖,说:“你来讨打。”
寸头嗷声,捂着裆噗通跪下。他当场没战斗力,在地上蜷成团直抽抽。另个人见状骂声“操”,拳头带风直朝盛望抡过来。
盛望心说自己这考试运真是绝,考回打回,亏他天天宣扬自己手无缚鸡之力。
尽管开局先放倒个,盛望也没能很快抽身。
他指着三号路那个方向说:“就修身园前面那个。”
“楼上不是就有印刷室?”盛望有点纳闷,“干嘛去三号路那个?”
他也是后来才发现,顶楼办公室旁边两个小黑屋里放是打印机,专供A班任课老师在竞赛季印卷子用。
那男生摇摇头说:“也不知道,可能打印机坏吧。你快去吧,去考场。”
他说完便往走廊那头去。
因为准备充分缘故,他状态相当放松,以至于没能觉察到某些事微妙不对劲。
7点20分左右,有个眼生男生探头进来问:“盛望在这边吧?”
盛望从笔记本上抬起头。
那个男生冲他招招手说:“英语老师找你。”
盛望把笔记本扔进桌肚,起身走到门口问:“菁姐找?什事?”
他在修身园跟剩下那位耗很久才终于摆脱,对方身上青几处,流鼻血。盛望校服上也沾堆泥,脸侧被树枝刮破皮。
他最后给对方脚,脱下校服往明理楼狂奔,就这样紧赶慢赶还是迟到12分钟。
“报告。”盛望进教室时候,监考老师眼珠子都瞪直,板着脸问:“月考还迟到?!你干嘛去?”
教室广播里英语听力已经放到最
盛望嘀咕几句,没再耽搁,快步下楼。
为省时间抄近路,他从修身园里横穿过去,结果这抄就抄坏事。他在修身园小道上被两个男生拦住,那俩人既没穿校服也没挂校牌,浑身散发着股瘟鸡气质,看就不像是附中人,倒像是哪个犄角旮旯里混二流子。
其中个寸头抓抓头皮说:“哎,你是叫盛望没错吧?知道今天来是干嘛嘛?”
他可能想先唬唬人,等盛望回个“不知道”,再边找事边告诉他。
谁知盛望不按套路出牌,点点头,淡定地说:“知道。”
“不知道。”那个男生说,“好像是英语竞赛还是什?让你去拿新卷子。”
“现在?”盛望问。
“对啊。”
他转头看眼教室后墙挂钟,确实时间来得及,便不疑有他,准备上楼。
那男生说:“不在楼上,在文印室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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