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
“这个礼拜?”杨菁提高音调。
“对。”
“走。”杨菁把试卷人沓拍进盛望和江添怀里,蹬着高跟鞋盛气凌人地说:“找徐大嘴去!”
“啊?不太好吧老师……”盛望悄悄冲江添比个剪刀手,两步跟上杨菁说:“找徐主任干嘛?”
旁边翟涛拿着扫帚重重地墩下地,骂道:“操……”
就在他骂骂咧咧时候,有人踩着高跟鞋噔噔过来:“盛望?江添?你俩干嘛呢?”
盛望把脑袋从江添面前收回来,抬眼看,英语老师杨菁正抱着叠卷子走过来。她拧着秀气细眉,不满地说:“正到处找你们呢,在这当什活雷锋啊?”
“老师。”盛望干笑声,“不是活雷锋,俩被罚呢。”
他从头到尾都是说“俩”,仿佛旁翟涛是空气,差点把“空气”气到炸。
梧桐絮本身,这玩意儿是踏马人扫吗???
前脚刚扫完,后脚风吹就能飘地新,还往人身上飘,扎脸都不是最难受,扎眼睛那才叫令人绝望。
这天风大,盛望被扎好几次眼睛,眼圈周都揉红,隔会儿就得扶着扫帚抻眼皮。大少爷烦躁时候会自闭,连带着五感都起闭,处于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六亲不认状态。
他第N次被扎眼时候,隐约听见有人跟他说:“别动,头发上有草屑。”
盛望没反应过来谁说,张口就回嘴:“关你屁事,养。”
“这还指望你俩大课间给抓紧时间搞英语竞赛呢,他捣什乱!”
杨菁不愧是怼过所有校领导女人,她风风火火进政教处,把门关,劈头盖脸顿凶。
最后扔给徐大嘴句话:“英语竞赛下礼拜二,整个高二得奖最稳俩人都在外面,你要非得挑这礼拜罚他们,回头比赛你顶他俩
“罚?”杨菁眉毛拧得更凶,“哪个不长眼这会挑时间?”
盛望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噢,你别管,骂,你答你。”杨菁说。
“徐主任。”盛望回答道:“因为俩周考那天打架。”
“听说。”杨菁点点头,“挺会挑地方,影响不好,是该罚。但是他干嘛现在罚呀,你们要扫几天?”
他左眼眨出片生理眼泪,总算把扎眼东西弄出去。刚松口气,忽然意识到刚刚说话好像是江添……
盛望愣秒,眯着只眼睛扭过头,就见江添正从他上方收回手。
“你说什来着?”他讪讪地问。
“没说。”江添抬抬下巴说,“你继续养。”
盛望当即把脑袋伸过去:“错错,你帮摘下,总不能顶着头毛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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