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抻着手臂伸个懒腰,然后拿起水杯站起身。
“同学你干什呢?”监考老师懵逼地看着他。
盛望比他还懵:“去后面接杯水。”
他说完环视圈,突然发现全班人都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他是唯个准备休息。
监考老师把收上去那沓卷子搁在讲台左边,又拿起右边个牛皮袋说:
江添拎着卷子站起身,两根手指尖在盛望桌上“笃”地敲下,示意他交卷。
盛望瞥他眼,正要把卷子塞过去,高天扬趁乱扭头问:“你还好吗?”
“还行。”盛望说。
“哇居然还能笑。”高天扬冲他伸出拇指:“这心态可以,要碰到你这情况,可能就自闭。”
写错题不算什,至少直在动笔。什都不会还得硬熬两小时,那才折磨人。
这是有史以来最漫长场考试。
离结束还有30分钟,盛望笔绕着食指转两圈,搁在桌上。这动静很轻,却还是引来不少目光——好奇、八卦、同情,还有随便瞥。
十来岁时候,传言总是跑得飞快,少年人没有秘密,每件事都能变成众所周知。
夕之间,众所周知,强化A班新转来帅哥五门考试都要开天窗,分数估计得奔着个位数去,真是惨绝人寰!就连被抽来监考别班老师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铃声踩着最后秒响起来,监考老师拍拍手说:“好时间差不多,笔放放。诶那个第组靠窗男生,别写。都是A班人,还在意这十几二十秒?给别班同学留点活路吧。”
好几个同学转头瞄过来,想看看盛望卷子究竟有多白。好奇心正常人都有,就连高天扬也不例外。
不过无人成功,因为有个没耐心真·冷面学霸在旁边杵着。
没等他们看见什,江添就把卷子抽走。盛望说这话呢,手里忽然空,再抬头看过去,江添已经在敲高天扬桌子。
“给给给。”高天扬怂得不行,灰溜溜把卷子交。
总算熬过门。
众人阵低笑,那个男生满脸通红地放开笔,搓着手上急出来汗。
“看给你紧张,不就最后道题。人新转来都比你淡定。”他后座同学踢他屁股,顺嘴快开句玩笑。众人又朝盛望这边看过来。
这种调笑谈不上善意,也不算恶意。只是因为陌生,字里行间会下意识把新人排在团体之外。这几乎是每场转学必经开端,盛望见怪不怪,还顺势笑着接句:“就是。”
众人没想到他会这回,当即愣。
“别贫,每组最后位同学把卷子从后往前收。”监考老师说完,教室里阵椅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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