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重来
遍。”
庄白桦忍不住问：“你曾经经历过遍，应该知道实情怎
发展，没办法避免吗？”
池月拿起玻璃杯，口把果汁喝干净，有种喝酒般
决绝，喝完后，他告诉庄白桦：“没用，不管做什都没有用。”
庄白桦把池月手里杯子接过来，放到旁，焦急地说：“不要又说这种消极话，这次
在这里，原先不属于这个世界，是外来者，是这个世界异端，可以改变事情走向。”
这是庄白桦第次这明确地说出自己来历，聪明如池月应该早就懂
。
他努力向池月传达自己真诚，希望给池月安全感。
说，是多奢侈体验。
好几天没人住，也不敢放人进来打扫，公寓似乎没有以前那鲜亮，仿佛笼罩着层薄雾。
尽管如此，这里已经是除警察局外最适合谈话地方，而他们接下来谈话放在警察局也不适合。
好歹冰箱里还存着些东西，庄白桦给池月倒杯果汁，让他在沙发上坐下。
“有好多事要问你。”庄白桦干脆靠坐在茶几上，直视着池月眼睛，“先跟你说说解到情况，给唐枫打电话，确定是有人模仿他。”
池月盯着庄白桦，紧紧地抿着嘴唇。
庄白桦深吸口气，更加深入地引导他说出内心秘密：“你上次说‘抹杀’，究竟是什意思？”
池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着，这种沉默太漫长，漫长得带着丝丝绝望。
庄白桦没有逼迫他，安静地等待，他目前能做，只有耐心地等待。
过好久，池月终于说话。
他顿顿，继续说：“现在想想，之前那个人也模仿溪音，现在才轮到唐枫。”
池月没有反驳，静默地听庄白桦讲话。
庄白桦望着池月漆黑眼睛，艰难地问：“那个人上次也是这做吗？”
利用溪音钢笔与开瓶器，唐枫镜头，反复给池月伤害。
池月浓墨般眼睛里没有任何光亮，他平静而淡定地点头：“是，具体形式不样，性质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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