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飞卢握紧他手,带他走向下个神位:“过来看看这个,小凤凰。”
容仪抬眼望去,望见自己。
这是尊和其他人都不同法相,不再是千人面慈眉善目,反而像什人用手笔笔雕刻而成,是个十分生动活泼,也十分美丽少年人。
这少年与他有十分相似,唯不同是,那种跋扈飞扬态度像是比他现在有还要强烈些,更任性些,再仔细看,面容也有着略微不同,比他现在好像又成熟些,明明白白
“问也没关系。”相里飞卢带他继续往下,“只要你想知道,会告诉你。”
“那……会很疼吗?”容仪捏着他手,小心翼翼地问,“修魔道发作起来,又被捆着,定很疼吧?”
相里飞卢怔怔。
他垂眼笑笑:“不记得。当时应该没觉得疼。”
“哦。”容仪不吭声。不知道为什,他隐约从相里飞卢神情中,领略到某种痛苦回忆,他也不愿跟着深想。
糖葫芦串啃着,抬眼望见高耸入云佛塔,忽而转头来问他:“们是去那里吗?”
相里飞卢点点头,问他:“你记得那里吗?”
容仪想想:“你这个问题很奇怪,但自己好像更奇怪……感觉那个地方。”他又抬头望眼上空,“好像原本不是这个样子,没有这多人。”
千年过后,佛塔上已不再驻守国师,只有前来参拜神像游客,和维护藏书阁经书。现在时间正好,人群熙攘,络绎不绝。
相里飞卢笑笑,仍然扣着他手,带他踏入佛塔。
地宫越走越深,相里飞卢伸手用法术燃起火焰,照亮前路。这刹那,满殿神像如同从旧日中唤醒,巍然立在他们眼前。
容仪瞪大眼睛,被相里飞卢带去孔雀像座下。
容仪自小在明王殿,对各类法相法身很熟悉,只要真神在,凡人便能借造塑像来将自己心愿传达到上天。而如今这尊孔雀像庄严慈悲,却无比冰冷。
容仪喃喃道:“为什是冷?师父死吗?”
他瞬间觉得很惊讶,但并不太悲伤,就好像自己已经提早在什时候,接受这个事实,这样情绪离他隔层朦胧雾气。
游客只能走外道,相里飞卢带容仪去地宫。
地宫第宫,切如同原状,水土栽培着神花仙草,中间却是清空个滚石坐态,台边挂着锁链,仿佛曾有人囚禁于此。
容仪好奇问道:“这里是关什东西地方吗?看起来有点可怕。”
“是关魔头。”相里飞卢说。
容仪抬头望向他眼睛,暗红眸中没有情绪波动,看着有些吓人。他很快懂什,小声说:“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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