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偶尔突袭般来太常寺探看,以及每年次去往泰山祭天,大多时候,国师
“你觉得呢?那可是国师啊……”国师在太卜心中,始终有着恍如高山神祇般位置,以至于她几乎立刻就开口否定,“怎可能呢,国师会容许旁人冒充他?何人有这个胆子,连国师都敢冒充?”
太祝屏住呼吸想想,又长吁口气:“确实,国师……应当不会被冒充,毕竟不论是太常寺亦或是天机院,都不是寻常人能蒙混进来,若是内部人……”
“那便更无可能,你在太常寺算资历高,你敢去冒充国师?”太卜道。
太祝连忙摆手,仿佛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似:“不不不不,给八个胆子也不敢呐。”
“那不就是。”太卜皱眉道:“所以,冒充可能微乎其微。”
太卜皱着眉道:“会不会是你不曾看到无名指?毕竟那痣很小,并不算引人注意。”
“绝无可能。”太祝摇头道:“每根手指都仔细看,左右手全无遗漏,若是看个半全,还怎盘算骨相。那时也算是胆大包天,看完心直蹦,所以绝不可能记错。你呢?你确信?毕竟你第次见国师那都多少年前?稍有模糊也是有可能。”
“也绝无可能记错。”太卜无意识地捏着手里面具,补充道:“再说,若是记错,又怎会碰巧在簸箕山国师手上看到同样痣?”
确实,这样巧合谬误着实太难发生。
两人面面相觑,均是眉头深锁,面容沉肃。若是此时月光再亮些,照透两人眼底,便能发现,二人眸子深处积沉俱是片惊惶。
太祝琢磨过来后,面色有些愕然:“难不成,是国师默许?甚至……”
甚至根本就是国师手安排。
可是国师为何要这做呢?
这点,他们自然无从知晓。
国师做什事情,怎做事情从来不会同他们解释。事实上国师本就是个极少言语人。细细想来,就太卜、太祝来太常寺这十多年里,听见国师开口次数屈指可数。
他们似乎在无意之中发现个惊天内情:同样是国师,同样是他们所见过国师,却出现相异特征,其中人认错可能也已排除,那只剩下种解释——
他们所见国师,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两个。
有那瞬,两人几乎连喘气都忘,半天找不着自己声音在何处。
又过好会儿,太祝用被人掐着嗓子般声音道:“会不会……可会有丁点可能,国师被人冒充?”他说话过程中还无意识咽口唾沫,那声音说是气若游丝也不为过。
因为这可能仅是想想,就令人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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