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响雷电顿时消失无踪,连带着四面墙壁大火也慢慢褪下去。墙壁上甚至连焦黑痕迹也不曾留下,方才切仿若都不曾发
然而还是晚步,就见这小小方石室之中乍然亮起数道紫白亮光,每道都带着泼天气势劈砍在这石室墙面上。白光和墙面相撞击时,炸响声惊天动地,隆隆不断。
显然,这祖宗被气到。阵局无门,他便打算硬破,什时候轰开豁口什时候算。
然而这九连环阵却邪得很,石室内乱窜雷电非但没能炸裂出什豁口,反倒引起雷火来,猩红火焰顺着每道天雷劈下地方滚滚而过,眨眼间,四面墙都布满窜天大火。
那火舌长得很,几乎快要舔到他和玄悯衣袖。
这倒不是最闹人,最恼是,四面墙大火带起热气蒸腾不断,转瞬便填满整间石室,再这烧下去,就该变成炉膛。
?”
他对法阵之类解不如玄悯多,毕竟他甚少需要用到这些,自然也做不到单凭几滴血以及所在位置判断出这是个什阵,这种事还得靠秃驴。
“倒不是危机四伏法阵,只是颇耗时间。”玄悯举着灯盏重新走回来。
“就这间石室,想必也四伏不到哪里去。不过怎个耗时间法?”薛闲皱眉问道。
“这阵名为九连环。”玄悯将灯盏重新搁在桌案上,淡淡道:“没有破阵之法。”
有那瞬,薛闲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那枚金珠里,被玄悯腰腹灼得满兜直滚。
他常年云雷伴行、上天入海,向来喜凉喜水,最烦便是热得人大汗淋漓火。
炙烤间,薛闲剩下桌案突然被人抵,微微抖动下。他偏头看,就见玄悯正阖着双目,眉心紧蹙,手撑在桌案边沿。
坏,那龙涎功效可还没散,他本就烫得厉害,硬是压身火气在身体里,这会儿被这外界大火和热气蒸,只怕不仅仅是难熬,真元涣散走火入魔都是可能。
薛闲想也不想,倏然收手。
薛闲:“……何谓没有破阵之法?难不成进来就别想再出去?”
“寻常阵局是有门,八门虽变幻无常,但只要找对,便能从阵局脱身。”玄悯语气沉缓解释道:“而九连环阵则无门,且不因被困之人能耐高低而异,此阵常被用于险境脱身,可存续个时辰,个时辰后,不攻自破。”玄悯道。
“……”薛闲简直气笑,“在这里头关个时辰后再出去,煮熟鸭子都该飞。”
他可没那个耐心在这见鬼地方白白耗上个时辰,薛闲冷冷笑着同时,抬手招。
“慢着!”玄悯看他这模样,便皱着眉出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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