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祖宗说着,还假模假样地拍把桌案,当真装上审人狱卒。
玄悯:“……”
某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神技寻常人无福消受,即便是玄悯也有些无可奈何。
他默然无语片刻,正想开口,却见那成精黑鸟再度蹭蹭他脸,又冲薛闲粗声粗气地叫嗓子,而后扑到房顶角,用翅膀扇那里某根突出竹节下。
就听“嗡”机簧声乍然响起,他们脚踩地面晃动下,直直沉下去。
!”
这孽障活不知几百年,还爱跟鸟般见识,也是能耐。就见他这说着,还当真抬手要去薅秃黑鸟尾巴毛。
黑鸟斗不过他,粗粗叫几声,炸着翅膀换到玄悯另侧肩上。这样来,两人之间便没间隔。
薛闲收笑,看玄悯眼,淡淡道:“屋子是你便是吧,你不是抽筋骨人,这点确信。不过你和那人之间兴许也有关联。希望你们是对头,而不是……伙。”
说这话时薛闲面无表情,玄悯也异常沉肃。以至于墙角石头张大气不敢喘,就连贯不顾旁人陆廿七都觉得这气氛叫人不那自在。
这屋下别有洞天?!
薛闲耳力超常,他们刚沉到底,机簧声停,他便听见远处某个角落里,有极为微弱呼吸声。
薛闲盯着玄悯眼睛,没错过他眼里任何丝情绪,若是他没有看错话,在他说最后句时,玄悯神色有过闪而逝变化。
那变化微小而难以觉察,看不出是何意味。但至少……并非是无动于衷。
只是已经同行这般久,若是玄悯对于同他为敌这件事仍旧八风不动、古井无波话,那差不多可以就地分道扬镳。
薛闲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感觉——挑不出错,却又似乎还差些什。
不过眼下也不是深挖时刻,他收那半真半假冷漠表情,恢复贯懒懒散散模样,冲这屋子抬下巴,“瞧你这看谁都是身污秽讨打脸,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跟谁同伙,不然另方准得被你气出血来。别沉思,看看墙角地缝吧,既然这屋子是你,你直觉总该比旁人准些。说!玄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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