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呢,有点儿丢脸……
堂堂条龙,硬生生活成大型猛宠。就他这恨不得将玄悯全身缠遍模样,知道内情可以说他时情急借玄悯缓缓热气,不知道……还以为他有多粘人呢。
关键问题在于,除他自己,并没有谁能解他热得要死“内情”,包括被缠玄悯。
薛闲顶着张生无可恋龙脸,偷偷睨玄悯眼。
就见他即便身上缠条巨大黑龙,依然沉沉静静八风不动地站在那里,双目微合,手行着佛礼,另手正细细拨弄着那串铜钱。不知是不是受薛闲龙骨影响,亦或是别什,那枚铜钱较之先前有些细微不同。
这片山地,也依然能感觉到大地隐隐颤动下。他虎口被那股镇在下头强力狠狠震,裂开道伤口。不过他却面色不变,把控着铜钱手指依然稳稳当当,纹丝不动。
薛闲所使力道越来越大,铜钱嗡鸣越来越响,周围浮散白雾像是被某种气势吸引,在两人周围聚拢成团。
就在玄悯虎口伤口彻底崩裂瞬间,声龙吟从黑洞里长啸而出。紧接着,根森然白骨从地下挣脱,跃进薛闲手里,在触到他掌心瞬,犹如被火烤化般,点点透过他掌心苍白皮肤,融进他身体里。
那种感觉,活似有人在他掌心里点捧火,而后顺着他全身百脉,路烧到心口,又顺着腰椎直窜入脑。
有那瞬间,薛闲只觉得周身血液筋骨都火烧火燎,热得快要胀透皮骨,除此以外,他什也感受不到,甚至忘自己身在何处,碰见什样境况,只依稀记得身边还有个可以信赖玄悯。
薛闲先前借用那铜钱灵气养过筋骨,此时和那串铜钱之间有些隐隐联系,像是在他和铜钱之前牵根丝线。
随着玄悯拇指磨过铜钱边沿,薛闲能隐约感受到那铜钱之中有什东西正在松动,而铜钱面上也隐隐流过些油黄亮色,像是终于要褪去那身黯淡锈皮似
直到许久之后,他才找到可以缓解那股热烫之感东西。
他赖在那东西上纳好会儿凉,热成锅粥脑子才渐渐清醒过来。等他终于睁开眼看清自己境况时,才发现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变回龙身。从倒在草丛中二轮车和地狼藉草木来看,他变得还挺急……
而那个所谓“能够缓解热烫感东西”,不巧,正是玄悯——
变回龙身他,此时正尽可能地将自己缠绕在玄悯身上。光缠着也就算,还不断地用鳞皮在玄悯身上蹭磨着,企图让每处烧得慌地方都从玄悯这天然冰块身上走遍……
薛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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