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薛闲愣,继而又明白些——怪不得这铜钱看起来灰扑扑,点儿灵气也无,原来如此。只是……“谁封禁制?你自己?”
“不记得。”玄悯摇头,“五枚各有层,现今其中两枚禁制稍有松动,兴许近日能解。”
薛闲闻言,咬着舌尖思忖片刻,还是将铜钱收——先前还是纸皮、金珠时候,还能借着身形优势,蹭着玄悯腰骨来恢复。自打他回原身,不论是龙型还是人形,都不方便往玄悯腰骨上靠。
那场面…
说这话时,玄悯朝薛闲那两条无知无觉腿扫眼。
这说法薛闲自然是听说过,只是“法器”这种东西向来是寻常人用媒物,他用不上,自然也从来没多想过。所谓“铜钱用出层油亮皮”就是因为淬灵气,这种灵气精粹法器是个不错助力,小到卜算堪舆,大到化用天地五行,只要你有这能耐,便都可以。
什都可以,就意味着……说不定也能助人生骨活筋。
薛闲想到刚才玄悯扫量他腿脚那眼,便明白他意思。只是……
这种法器对大多人而言,就好比另条命,旁人碰下都忌讳得仿佛结仇,更别说直接送进别人手里。
头老血阵翻涌,张口就能呕那秃驴脸。
将自己彻底晾干江世宁从枯茅草上滑下来,变回人样,刚转头就看到薛闲黑沉沉脸。
“你怎这副表情?”江世宁斟酌番,道,“费趟力气,又饿?”
薛闲“嗯”声,幽幽道:“牙都痒,想吃人。”
“……”江世宁颇为担忧地看眼石头张和陆廿七。
薛闲看着手里铜钱,时间不知该说什,神色颇为复杂。
半晌之后,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吃耗子药?”
玄悯:“……”
这祖宗还有些难以置信,拎着铜钱在玄悯眼前晃圈,又晃圈……想给玄悯后悔机会。
结果晃到第三圈时,玄悯颇为无言地将他那爪子摁回去,道:“这铜钱上还有禁制未解,但多少能堪些用,左右暂时动用不到,你先拿着。”
不过玄悯并非真走远,他只是在石头张和陆廿七之间用枯枝落叶简单架个堆,将其烘干,划根火寸条生堆火,以免这大小两个体弱在晾干衣服过程中冻死。
生好火堆,玄悯又走回来,在薛闲身边站定。
“又做什?”薛闲皱着眉看他。
就见玄悯抬手解腰间铜钱串子,手指在上头抹圈,冲薛闲道:“伸手。”
薛闲将信将疑地将手摊出来,玄悯将铜钱串放进他掌心,“有些法器时日久淬足灵气,能借其力以为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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