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告示能不能揭,方才在墙边捡到张恰巧掉下来。”石头张从怀里掏出来,摊平在桌面上,“看——”
先前在外头,没什光亮,他也没看清楚这告示上画些什玩意儿,这会儿摊开看,桌人都愣,而后齐齐看向玄悯。
“大师,这……”石头张结结巴巴道,“你怎上官府告示?你、你犯什事?”
玄悯也皱眉,细细看着那告示上画像。
“先前在宁阳,那刘师爷不就是将大师认错成海捕文书上人?”江世宁疑惑道,“可不是又给否?”
薛闲抬手摸下这告示,道:“宁阳告示特地瞧过眼,画上人除都是和尚且颈侧都有枚痣之外,跟这秃驴再没半分相像,况且那画上人比这秃驴老不少。”
可是现在这张……
“那批海捕文书贴据说快足月吧?”薛闲捻着这告示抖抖,“这张摸起来……像是刚贴没几天。”
而这张告示上画像,比宁阳县那张改动些许,将人改得年轻些,五官也做调整,看着……跟玄悯有六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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