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可能不碰见?!”江世宁心都凉。
“怎?”薛闲刚抬头就看见他那表情,干脆越过玄悯从布帘缝隙里看出去。
山道是打着弯,从他们角度刚巧可以看见矮圈山道上,有处堆着许多山体滑落碎石,堵老长段道,那碎石片狼藉,下头还压着些东西……
“怎觉得那压着……是马车呢?车里别还有人吧?!”江世宁见状,也忍不住伸头来看。他那位置着实有些不方便,差点儿把脖子抻断才看见点儿边角。
“是马车……”薛闲应句,又幽幽道:“你再看看,那马车你觉得眼熟?”
江世宁悚然惊。他呆片刻,蓦地明白薛闲让他们别离疤脸男他们太近原因——
熬人灼烧感开始顺着腕子往其他部位爬蔓时候,个略显清瘦手掌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
薛闲愣愣,撩起眼皮看向身边。就见玄悯右手食中二指夹着布帘边,目光半点儿未动,依然沉静如水地看着车外,左手却兀地摊在薛闲面前,掌心朝上。
不知怎,薛闲心头跳。不过他很快缓过神来,下意识又用那副凉丝丝语气,道:“做什突然秀你这手?”
玄悯终于短暂性地收回目光,扫他抱着臂手眼,“不用借物散热?”
他说完,便又神色淡淡地看向车外去,手掌却依然摊开在薛闲面前,没有收回去。
“你是说……他们……他们都……”
“嘘——”薛闲打断他,“碰上这样人,某个字是忌讳,不好说,说就醒。”
他顿顿,又补充道,“更不能让他们看见……”
薛闲适当停顿下,冲布帘外挑挑下巴,“否则,就没得消停。”
然而这马车已然奔着那处去,上山下山就这条路,山道也窄,没法中途回头。
那股被堵道气忽然就顺行无阻。
薛闲端着最后点儿架子居高临下地看眼那手掌,咬着舌尖皱着眉状似冷肃地沉吟片刻。而后挑挑下巴,用种勉为其难语气道:“行吧,难得你说回人话……那就不客气。”
此话出,他颇不要脸地伸出两只爪子,只扒住住玄悯送他纳凉手掌,只则蹬鼻子上脸地要往玄悯脸上招呼。
被玄悯按回来。
薛闲正通体舒畅地叹着气,散着热,看着车外玄悯却突然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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