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真气在脉络里头游走圈,却突然堵在某处,没什大病大痛,就是有些不顺畅。
体内热气又重新蒸腾出新波,河浪似层又层往上翻着,每次都缓和不多久,仿佛总也没个尽头。
烦人。
疤脸男拽着缰绳,直企图在把领头马往东边那座桥上引。奈何那马比薛闲还要烦躁,响鼻和嘶鸣声接着声,在崖边来回打着转,就是不肯往前迈步。
“这打也打,骗也骗,哄也哄,怎就不愿意朝前迈步呢?从前也不这样啊,也是奇怪。”李老头见状,直犯着嘀咕。
听都是用来形容自身所有物——你总得先握在手里,才能拿得出去不是?
薛闲面无表情地扒着车门,想片刻,觉得自己大约是吃错耗子药。
不过秃驴只是区区届凡人,等他恢复正常,就凭他真龙条,轻而易举就能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
别说握在手里,就是叼进嘴里也不过是张口闭口事,怎着吧!
这祖宗没脸没皮地想着,登时便理直气壮。
“今儿个格外不好使唤,不都说马有灵性,指不定是刚才受惊觉得前路也危险,不大乐意走。”疤脸男说句,但还是拍拍那匹马脖颈,软硬兼施顿磨,这才让那匹马不情不愿地朝前迈步。
车轮缓缓地开始动起来,李老头匆匆忙忙跑回自己呆马车里,只是不知怎表情总有些茫然和担忧。临上车前,他刚巧抬眼看到薛闲,便暂时敛神色安抚性地道:“没事,马不肯跑有些耽搁,车动起来便好。”
这路上临时意外似乎就这解决,确实有些麻烦,却比江世宁他们隐隐担心事好得多。
薛闲冲李老头点点头,算是招呼,而后车门关,便抱着胳膊倚坐在那里。既没继续拿玄悯泻火心思,也不开口说话,显得格外懒散。
疤脸男走这座桥实际上比断那座还要宽
他自己在脑中演出人龙相斗大戏,临还不冷不热地睨车内玄悯眼。
对他脑补无所知玄悯被睨得莫名其妙。
他性子贯冷淡,对旁人所谓眼色和表情自然不会细究。他当这祖宗是真热出火见谁都不顺眼,也不打算火上浇油,只扫眼,便又去继续看着布帘外。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这举动无疑是另种意义上火上浇油。
薛闲见他副天寒地冻、霜雪不化样子就莫名手痒,痒得想直接跟他打架。尽管他自己也觉得这由头确实有些无理,毕竟他也不是第天认识玄悯,早该习惯他这不冷不热岿然不动随人闹模样,但就是……不那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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