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悯听他语气迟疑,头也不抬道:“他似乎格外惧水。”
暗袋里薛闲闻言懒懒道:“是啊,晕着那阵子里,别什也觉察不到,净听见他扯着嗓子嚎。”
陆十九垂下目光:“这怪。”
里拎着木枝,动动手指,道:“能看,也能算,方才就近摸几个。”
“这些士兵是在回乡半道被截下。”他静静道:“弄走这样士兵其实颇为容易,转头说是早已战死,尸首也寻不回来,便能打发,也不会引人起疑。”
至于乞丐流民……多个少个,兴许根本就没人注意过。山匪便更好说,在周遭百姓眼里,剿干净最好,至于剿完是收监还是砍头,被送去哪里,也自然不会有人多问。
三者齐备,局便布下。
陆十九那双盲眼在此时比寻常人好用得多,他转着身扫圈,抬手指着两处地方:“有东西。”
玄悯闻言,迈步过去,在两处池壁上各摘下个石片,单是用手指摸也能摸出这石片上镂着符文。玄悯握在手里细细看片刻,皱眉道:“有些眼熟。”
“什眼熟?”薛闲问道。
玄悯:“符文,似是在别处见过。”
但是这墓室里头光线着实过于昏暗,再怎看,也就只能看个大致轮廓。
在他看着石片时,旁陆十九转头看眼不远处晕着陆廿七,忽地冲玄悯道:“廿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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