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叫他在江里?
!”
薛闲奇怪地看玄悯眼,心说:原来这秃驴不止是来捉他,还是来找人?这巧?
他正想着,嘴巴和爪子上饱吸水已经被烤干大半,爪子吧嗒下从嘴上掉下来,终于不再妨碍他开口说话。
“陆十九呢?”薛闲再憋不住,冲那小贼道,“找他借物寻个人。”
他先前来过两回,同住在这里陆家两兄弟认识倒也不深,只有些粗泛解——诸如他们父母长辈皆已不在,原因不详,他所听说便是兄弟个因为先天通些阴阳术而眼盲,另个因为受过伤耳朵有些背,两人相依为命过数年,感情却并不大好。因为没有长辈也未成家立业缘故,他们甚至都没个正经大名,只根据生辰随口叫两个小名。哥哥叫陆十九,这个八九岁弟弟叫陆廿七。
这陆廿七年纪不大,却并没有孩童傻气。他听到薛闲话便道:“认得你,听过你声音,你以前来找过十九。”
他跟着陆十九见惯些怪力乱神之事,看到纸皮会说话,也没被吓得口不能言,算得上相当稳当。
“来过两回,倒是头回受这大礼。”薛闲想象那兜头盆水,便忍不住嗤声,“行,不扯别,陆十九呢?他去哪里,何时回来?还有,你没事抢别人东西做什?”
谁知话音刚落,那陆廿七两只眼里便毫无预兆地滚出豆大泪珠:“也在找他,都找大半个月,他、他在江里。”
薛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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