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桐赶紧喊道:“夫人。”
江丹琼走到两人面前,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摘下墨镜,嘴角扬起亲切微笑,说:“原来阿译跟叶秘书在起啊。”
她转向秦译,说:“找你半天,想跟你起走,怎也不接电话。”
秦译随意地说:“手机放车里。”
工作狂总裁居然会不带手机。
他笑,秦译就想起今夜他在舞台上,嘴角噙着笑意,身体摇摆,腰身柔韧,长腿舒展,厚厚靴子踩着节奏也踩着人心。
秦译喉口发紧,猛地放开他,说:“以后不准大庭广众下跳舞。”
叶秋桐以为总裁嫌弃他不庄重,失落地低下头,“哦”声。
“不是那个意思。”秦译见他沮丧,又打补丁,“只是跳得……”太好看。
“?”叶秋桐脑袋上顶着问号,抬头看秦译。
是叶秋桐看不懂情绪,深得如同寒潭漩涡,可以吸人。
叶秋桐早就知道秦译力气大,上次他能徒手用毯子把自己拎起来。
今天也是,秦译扶着叶秋桐,让叶秋桐再次感受到他强健与力量。
夜晚这冷,叶秋桐脸却发烫,他嗫嚅着说:“谢谢秦总,抱歉。”
秦译问:“为什抱歉?”
“散场之后,顺着找过来,碰到你司机,司机告诉你在这里。”江丹琼边笑,边不着痕迹地询问,“天寒地冻,你们在做什呀?”——
作者有话要说:
江女士:可恶,随时带着千万
不是那个意思,到底是什意思?
两个人对视着,大眼瞪小眼,这时候远方突然传来呼唤:“阿译!”
秦译转过头,看见自己母亲江丹琼女士在夜色中踩着高跟鞋走过来。
江女士穿着件长大衣,只是露出截小腿光溜溜,看着有点冷。
大晚上她依旧戴着墨镜,有点诡异。
叶秋桐愧疚地说:“您碰到,是不是很不舒服?”
秦译愣愣才想起自己洁癖,深深望着他,责备道:“提醒做什。”
他忍住心里不适,没有立刻松开,而是扶着叶秋桐跳下花坛,等叶秋桐站稳后,在瘦而结实胳膊上停留片刻。
秦译感觉自己有些自虐,明明排斥却没放开,就像身体有个地方又疼又痒,挠也不是,不挠也不是。
叶秋桐不明白总裁拉着他做什,冲秦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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