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事情结束,带你去见见她罢?”君宵突然转头冲白柯道。
白柯愣下,点头:“好。”
众人正说着,就见院内飘然落下个人,径直落在晒太阳花生米背上,刚坐稳便冲院中石桌上茶壶杯盏勾勾手。
此人正是余贤。
两杯凉茶下肚,解渴,他才舒坦地叹口气。
默默推翻已有所有认知,不敢把从书上看来当真,于是有些好奇地冲君宵问道。
毕竟相识这些日子,听到余贤和君宵提起她次数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听这话,君宵没有回答,却是朝身边白柯瞥眼。因为白柯和他并肩,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个眼神,但是林桀则看到,他直觉自己问个不太好问题,心里懊恼地想打自己嘴。
不过君宵倒是没有如林桀所料回避这个问题,而是答道:“师妹……同师祖每隔数载便会去看看她,确认她过得好,才会放心离开。”
其实白柯虽然没有注意到君宵那晃而过眼神,但是从他们先前那次对话里差不多能知道那个叫沈涵师妹最后似乎是没有善终。
“怎?当真交上手?”君宵见他缓口气,便开口问道。
“嗯。”余贤又倒杯茶,而后隔空把茶壶放回石桌上,抱着茶盏浅酌口,说书似拍大腿:“且说从恒天掌门那里顺来进望天崖牌子,便当即直奔望天崖,外头禁制自不必说,三两下就给破开,简直就像没上锁门似,里面那层有牌子,也状若无物,于是乎,就这昂首挺胸地进去!谁知——”
君宵扶额:“……你昂首挺胸进去?咸鱼师祖你这是周身筋骨太紧,有意去找架打?”
“呸!别插嘴!”余贤捋捋胡子,瞪他眼,道:“谁说有意找架打?再说找架打当然也是找你不找他啊,跟那小子打架多费劲。那不是前几道禁制昂首挺胸习惯,时间没转换过来?!”
白柯:“……”这帮有
毕竟余贤当时是以师弟师妹曾经后果来警告君宵。
听到他们说那沈涵耗尽修为传功给邬南,最终两个都没有落得什好下场时候,白柯心里甚至跟着泛起阵阵莫名难过,仿佛他亲眼见到过似。
然而君宵这回答却是有些出乎白柯意料,沈涵居然还活着?并且过得还不错?
他又想起挺早以前,他和君宵刚认识没多久时候,他问起过次关于君宵师弟师妹,当时君宵似乎是僵下,而后才回答:“他们过着自己生活。”
这看来大约是怕白柯想起什,所以说句不全算假话假话,只是现在想起来实在有些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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