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东西?”林桀眨巴着狗眼,觉得他这个师祖很有意思。
“嗯。”余贤抽抽嘴角,脸不堪回首地插话道:“他少年时候捡过只幼年山猿,提回来时候见它有伤,以为是那小子带回来养着,等伤好再给放回去,结果随口问句,他居然指着那幼猿告诉,这是他给收徒孙。老子好险没口血吐那逆徒脸上。”
听余贤讲起白聆尘少年时候
个称呼,然后伸出根手指头朝君宵那边点点,冲林桀道:“就说你师父吧,这小子当年把花生米捉回来时候多大来着……唔,七八岁吧。”
林桀:“……”
“哎呦,七八岁啊!多大点儿人啊,跟豆丁似就知道谄媚,整天抱着他师父大腿就不撒手哇!”
“等等等等——”林桀脸被雷劈似表情,看看君宵棺材脸,再看看余贤,瞪大狗眼道:“老祖宗你确定你说是师父?”
白柯也觉得诧异,没想到这闷声不响沉默寡言人,小时候居然是那副样子?
“对,就是这坑爹玩意儿!别张着嘴看,没老糊涂,小林子你可千万别被他现在这副半死不活鬼样子给蒙骗,这货绝对不是安分主儿!他师父,哦,就是那闷蛋徒弟,那也是个奇葩。”余贤显然这些年混迹人间,知道词汇还不少,活灵活用,边说还边斜白柯眼。
白柯莫名躺枪,脸无辜:“……”
“看着不苟言笑,特别正经,其实骨子里也不是什好佬,从小那骨头就是拧着,看起来乖巧听话,除闷点儿几乎挑不出错。但其实就是个隐藏炸药罐子。要不惹事,惹就是差不点儿把天捅大篓子。要不说看似规规矩矩人难得出格都往大出呢。”余贤说起门下弟子就是副痛心疾首样子,好像养不是徒子徒孙,而是讨债鬼似。
听到余贤提起白聆尘,原本脸麻木任他吐槽霍君宵也听得认真起来,尽管余贤所说他已经听过很多遍,不过他点儿也不介意余贤再多啰嗦几次。
“那闷蛋徒弟别爱好不多,大多数时候看起来都挺唬人,仙气十足,抬出去糊弄善良百姓那绝对成片成片地给他跪。可那倒霉孩子就个毛病,天生喜欢往家捡东西,比如娃娃,喏——”余贤说着,冲君宵努嘴,“除这坑人货是给带回来,其他俩徒孙包括当年门派里很多娃娃,都是那闷蛋徒弟捡回来,真是捡,路边看着可怜巴巴就给拾掇拾掇拎回来,幸好挺巧那些娃娃都是些无父无母或是亲缘断绝,不然人家里长辈得上山来拼命。光捡孩子就算,还捡些莫名其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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