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君宵先前说那句话:“如果是以前,或许和咸鱼师祖可以破破这禁制,可是现在……”
这以前和现在区别,大概就是那道缺失命魂吧。
可是那禁制他和余贤破不开,自然也就进不去,那,那道命魂就得继续在里头这飘荡下去?
白柯看着眼前这个说起自己经历总是这不在意霍君宵,又想到昨晚在“冰魄”上见到那个,心里似乎被什揪下。
他这难受感觉还没压下去,就听君宵突然出声道:“抓完?”语气里带着丝讶异。
地看他眼,很久都没有说话。
白柯根本看不懂他那眼神里含义,他下意识地朝旁边瞥眼,却见余贤也半垂着目光,正看着石桌桌面出神,不知在想什。
他也觉得自己这问题问得突兀而莽撞,甚至有着冒犯意味,他几乎问完就有些后悔,可也收不回来。
就在他想开口岔开话题打破这屋里陡然变调氛围时,君宵沉沉开口:“当年没事。”
正琢磨着话题白柯猛地抬眼,有些疑惑:“没事?那冰魄里那个人——”
“嗯?”白柯时反应不过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君宵边说边转身。
白柯也跟着他转过去,正对门口时候,就看到只爪子刚好扒住门框,接着累成死狗林桀探个头进来,伸着舌头,喘得恨不得就地坐化直奔西天。
要说这货虽然在恒天门混得十分潦倒,但好歹也修习十年,别不说,最基本身法还是有不错底子,累成这幅样子进门居然还是悄无声息,要不是君宵突然出声招呼,白柯根本不知道院子里多个人。
不过余贤似乎也和白柯样,刚发现林桀到来,他袖着手仰脸出声道:“哟!小子不错啊!这快就抓到花生米?嘶——不会吧,这才多会儿功夫?!”他探头看看窗外太阳,有些怀疑地挠挠下巴。
白柯猛然反应过来之前进门时候觉得古怪是
“那确实是,不过那是后来折进去道命魂。”君宵说这句话时候,语气轻描淡写得很,仿佛只是在说个毫不相干人。
白柯:“……”
他大概在可预见很长段时间里,都不大能理解这种修道者说起丢道魂如同丢块钱似状态。
这之前,在他贯认知里,魂魄是个组合装,从没想过还能拆开来丢,更没想过丢还能活得有鼻有眼拖就是千儿八百年。
尽管君宵表现得再轻描淡写,那也是他道魂。会把命魂赔进去,必然也是经历番血雨腥风。可白柯却不想再刨根究底地问下去,免得冒犯得更厉害,换来更长久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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