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书完最后笔,个后翻,落在地上,欣赏着自己大作时,就听身后个凉冰冰声音道:“看来藏书楼第二层要破例对你开放。”
毁白聆尘最喜欢寒玉而不自知霍君宵沉默半晌,仰头眼巴巴地道:“学师妹拽着师父你裤脚哭有用?”
白聆尘面无表情地伸手摸摸他狗头,伸出手指:“七天,四柜书。”
霍君宵“嗷”地就窜过去抱着白聆尘腿嚎:“错!是棒槌!”
白聆尘再加根指头:“五柜,继续嚎。”
禁制地方,看着白聆尘瘦高背影有些痴愣。
白聆尘头也不回拂袖,神石上厚厚积雪便飞散得干二净,露出刻在石面上字来——
仰可以观天,俯得以聆尘,俯仰之间,云征千里,山河万年。
霍君宵看着那龙飞凤舞磅礴大气几行字,低声地念遍。
刚念完就听白聆尘道:“你还不曾被赐号?那就叫云征吧。”
棒槌忙不迭火烧屁股似朝藏书楼流窜而去。
这轻描淡写句话,云征这两个字便随君宵五千多年,成为广为人知个名号。
而在千年前当时,霍君宵只是看着石面上字,又反复地念叨几遍,觉得满意得不得。
满意得简直做病——
自那之后近半个月,他都在各种纸上盲摹那段话,越摹越觉得心情激荡,越摹越觉得纸笔不足以表达自己内心翻涌气概。
终于有天,憋不住君宵把罪恶狗爪伸向云浮殿后块千年寒玉上,他提着剑端着气,行云流水龙飞凤舞地在玉上写下那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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