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有些担心地看看那鸡崽子,又看看君宵,觉得以君宵性格,顺手帮下还行,如果要助他找到他姐姐为止,那到真有些不好说。
谁知这番话也不知道戳到君宵哪根神经,只见他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跪在地上鸡崽子,沉默片刻,然后点点头,只说个字:“好。”
这倒是让白柯觉得越来越琢磨不透君宵这个人。
初见时候,白柯觉得他霸气之余,透漏着股子执着迂傻。强大,却又是个厚道之人。可后来系列举动则显得他阴晴不定,似乎摆摆手便能捏死个人如同捏死蝼蚁般,生命在他眼中似乎并不是多珍重东西。而除他口中师父,似乎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样,并不比空气好多少
直想问问题:“恒天门害死人里,也包括自己门徒弟子吗?”
君宵这次却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想下,然后道:“门徒未曾亲眼见过多少事例,不能妄加评论,不过就所见,恒天门行事阴狠,并不顾忌门徒弟子性命。而且……”
“而且什?”鸡崽子追问。
“曾经听闻过些传言,可信与否你自行评判。”君宵看他眼,道:“传说恒天门曾度广招门徒,为并不是光大门派,而是用做炉鼎。不过这说法不敢苟同。据所知,那段时间,恒天门收徒极为频繁,且动辄便是上百人。这样大收徒量并不像是用作炉鼎,更像是用于消耗……”
消耗?
把人用来消耗?有什事情是可以称得上消耗?
鸡崽子不小心开下脑洞,顿觉细思极恐,汗毛都竖起来。
旁君宵、白柯以及白子旭,就这眼睁睁地看着那鸡崽子傻在那里,也不知道想到什东西,眼睛瞪得溜圆,然后突然就红,蒙上层水濛濛雾气。
“哎呦卧槽,怎哭?”白子旭觉得好歹也是个爷们儿,这说哭就哭有点吓人。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见鸡崽子“扑通”声,重重地跪在君宵面前,梗着脖子,带着浓重鼻音道:“前辈,被恒天门收为弟子时候是7岁,至今刚好十年。可并不是们家唯个入恒天门,在之前,被收入恒天门还有姐姐。比早年,可是在入派之后却从未见过她。这十年来,千方百计地想打听她境况,却发现,和她同批那些人也都人间蒸发似,入派仪式后便再无踪影,没有人再见过他们。无奈资质般,混十年却依旧只算个最底层弟子,根本接触不到什有价值消息。如果可以,希望前辈助臂之力,帮找到姐姐,往后做牛做马,任凭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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