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
们还是不要继续
吧。”
然而他还没有发出来，顾如琢那边就跳出
行字：“到房间，好好休息。”
“刚去导演那边看带子，你唱得很好听。”
隔着屏幕，他仿佛也能看到对面
人样子，丹凤眼垂下来，正经又不正经样子，又漂亮又锐利，眼底带着温和光。
程不遇停会儿，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逃避似把手机丢去边。
程不遇紧张起来，他往后摸摸门把手，声音很小：“不……改，改天吧。”
顾如琢若有所思：“好。”
他倒真没有再往前步。
程不遇进房门，坐在床上，时间忘自己想干什
。
他没开灯，就在黑暗中发呆。很久之后，他忽而意识到这沉沉降临夜幕——种儿时才有，对黑暗恐惧压上心头，他起身开灯，才轻轻松口气。
如琢气定神闲：“小姨你知道，有些事电话里不方便讲，回头见面再说吧。”
他挂电话，继续给程不遇剥螃蟹。
他随口说：“你放心。”
“放……什心。”程不遇嘀咕句。
他抬眼，望见是顾如琢眼底璀璨笑意：“你说什就是什。”
他又入戏，而且是不可控制那种。
顾如琢靠近他，他就不由自主地代入戏中，不知道怎，和顾如琢在起时，这种入戏感觉尤其强烈，强烈到哪怕顾如琢本人行为和月风天人物设定出现不同，哪怕他清楚地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什事情，他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抽离出来。
他得……
他至少得……在事情变得不可控之前，让这切停下来。顾如琢不知道他情感障碍，不应该受到伤害。
程不遇打开手机，翻到顾如琢聊天页面，费力地打字。
吃完后，两人才又回到剧组。
剧组是包整个酒店，顾如琢和程不遇安排不是很凑巧，个在三楼，个在七楼，隔整整四层，如果不串门子，般就是进酒店，就得分开。
顾如琢先送他回四层，程不遇走到房门口，刚掏出房卡，忽而听见顾如琢轻轻问：“不留个晚安吻吗？”
程不遇怔。
顾如琢歪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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