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也说不清楚自己怎
想
，司机车开到之前，他没有收回手，反而伸出手，扣住
程不遇五指，指缝贴着指缝。
程不遇仍然望着路面，没有挣扎，也没有收回手。
顾如琢听见自己心跳声，雨天水汽朦胧，他也觉得周围
切都朦胧起来。
他压低声音问：“……程不遇？”
程不遇方才转头过来看他，眼神有些微微躲闪，唇边却挂着笑意，耳根确实是红透。
琢怔。
他们慢慢往前走着，终于看见熟悉车辆灯光。
他们二人司机都到，只是还要走安全通道过来泊车，于是还得等等。顾如琢找到个广告站牌，头顶有广告棚挡着，可以躲雨，于是把伞收。
程不遇仍然贴在他身边站着，顾如琢垂手，手背骨节就碰到程不遇手，温暖，细腻，格外柔软。
酥麻如同过电。
“司机到，
先走，再见师哥。”
他松开他手，像尾鱼样，从他身边溜进大雨中。
留下顾如琢个人站在广告牌下……心如擂鼓。
水汽漫漫，四周安静得只剩下雨声，程不遇呼吸清晰可闻。
顾如琢僵下，但程不遇没有收回手。
程不遇很安静望着路面上雨点，淅淅沥沥，但天这暗，顾如琢居然看见……他耳根有些泛红。
见鬼。
今天是真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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