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再看,程不遇又低头和胡轻流说话去。
胡轻流很喜欢程不遇,
程不遇想下。他还没有和这种长辈郑重吃饭经验,只知道要环境好点,消费高点地方,上次顾如琢带他去那家就很不错,但是他忘店名。
他又望望顾如琢:“师哥,就是那家……拔丝茄块,干煸笋丝,还有鱼那家……”
“知道。”顾如琢非常上道,给老板打电话预定位置,三个人。
他们现在过去要大概个小时。会场人差不多散之后,外边开始下起雨来。
胡轻流带司机,出门先和程不遇共伞上车,顾如琢跟在后面,也没人递个伞,冒雨上车。
,和春光样,令人心热。流连人是他,忘返是看客。
这种热度,是程不遇这个演员平时所看不出来种热度和力量,他望过来时,整颗心都仿佛能被他融化、点燃,烧是静火,很莹润烛火,有着玉样光华,总是幽幽亮在心尖上,看得人心上如同猫儿挠过,甚至还能看出那几分……香艳。
这阙词本身就是很香艳。
两人唱罢,胡轻流站起身,有些兴奋地说:“好,好,就是这个味道,比起老程,又是另种。太漂亮,你师父唱法,你会吗?”
程不遇点点头,说:“会。”
他也没脾气。
顾如琢在长辈面前直特别会装孙子,知道什时候乖什时候可以放松,长辈们都宠他,像程方雪,就很喜欢他这种不着调散漫样子,但是胡轻流不同,胡轻流就喜欢乖学生,直对他恨铁不成钢。
他在这里插话也插不上,手机没电也没得玩,于是百无聊赖抬起头,往后视镜里看。
这抬头,他却撞见程不遇眼神。
程不遇眼底有些惊讶,还有些憋不住笑意,是个最普通,看恋人出糗后眼神,有点宠溺和玩趣开心。
他学人没有任何难度,当下又唱几句,活脱脱就是个年轻时程方雪。
胡轻流是肉眼可见兴奋:“该早点来见你,早听如琢说,还不太信,这个……晚上你有空吗?来来,颁奖这久应该饿,们先找个地方吃饭,怎样?你想吃点什?”
程不遇感觉到胡轻流非常温和,和程方雪完全不同种温和:这派老艺术家,有种非常内敛清醒与温柔,温文尔雅,令人如沐春风。
他很喜欢这种人,也慢慢没刚开始那种拘谨,乖乖答应下来:“好。”
“想吃什?”胡轻流似乎也是想下,“有什忌口吗?你们年轻人对吃比懂行,你们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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