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想想。”顾如琢坚持不懈，“怎
忘性这大，就
个多小时前
事情，快想快想。”
程不遇被他催得想
下，终于记起来点：“说你好看。”
“嗯？”顾如琢低头问道，接着追问，“怎说？哪里好看？为什
没收到短信，是不是你手机信号有问题？”
程不遇懒得理他，两个人拐入休息室，正好望见胡轻流在泡茶，程不遇上前说：“来吧。”
胡轻流刚泡好杯茶，倒是把水杯放下，程不遇想起身时，却被他拦拦：“你坐吧，今天主角是你，倒茶让其他人来，过来，们好好说说话。”
“知道，程不遇，姓程。”胡轻流说。
“们之前在皎山打过照面，是不是？”胡轻流很和蔼，他是位风度翩翩老人，虽然上年纪，但依然稳健而温柔，“不过当时情况，也不好正式见你，们找个地方说说话吧。”
程不遇还是下意识地看顾如琢，顾如琢对他微微点头示意没关系，随后带着他，起跟着胡轻流往另边后台休息室走去。
他和他脚步稍慢，落在后面。
离开场地和媒体灯光，程不遇低头看着路，顾如琢忽而伸出手，用根手指戳戳他脸颊。
旁边，轻声提点：“你看右边那位评审，给你颁奖老师，咱们还没私下打招呼，休息下就过去吧。”
程不遇说：“好。”
他有点累，社交对他来说是件有些吃力事情，尤其是无效社交——礼节性认识、合影、客套，他大脑飞速运转着，无法停歇。
他握着水杯，低头去看水杯里晃荡水面，忽而感到道阴影覆上自己身前，随后是薄荷与玫瑰清香。
“你休息吧，下面带他过去见人。”顾如琢说。
“其他人”——顾如琢自觉地去泡两杯茶，端来桌上，杯递给胡
程不遇被惊下，奇怪地转头往他。
顾如琢冲他笑笑，轻声说：“笑笑，打起精神，很快就能回去。”
程不遇伸手摸摸自己嘴角，试着笑笑。
顾如琢又问他：“你给短信发什？”
程不遇怔下，说：“不记得。”
程不遇抬起眼，望见顾如琢立在自己面前，微微低头看过来，双丹凤眼幽深而平静。
“好。”程不遇把杯子放到边，起身跟他走去。另边，胡轻流望见他们，跟周围人低声说几句，随后也走过来。
顾如琢带着程不遇走到他面前，微笑着说：“胡爷爷，带他过来见您。”
随后回头望向程不遇：“这位是胡轻流胡导演，他和师父是很多年好朋友。”
程不遇微微俯身问好：“胡老师好。叫程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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