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如琢哑声说。
他伸手扶上自己额头,指尖揉入发间,觉得连指尖都滚烫起来。这刹那,他比喝醉时更加清晰地意识到那种悸动和焦渴。
无比清晰……还有自己声声,沉重心跳。
方寸大乱。
慎又无辜:“师哥,现在想进来拿睡衣,请问方便吗?”
他等会儿,才听见顾如琢沉声说:“好。”
程不遇于是推开门,进来开灯。
顾如琢靠在床头,身上衣服松松垮垮披着,头发睡翘,骤然眼看来,还以为时间还在高中,他推门进去,总看见顾如琢不修边幅地靠在床头写歌、听歌。
他望他眼,没说什,去衣柜拿睡衣,随后走出去。
屋里开着空调,空调外机有点坏,滴水滴答落在青年短袖短裤,肌肤白皙,十分清爽。双眼睛和往常样,乌黑沉静,淡静又凉薄。
那睡衣是薄棉,很普通质地,软而粗糙,却衬得程不遇肌肤柔软细腻,整个人仿佛变成什毛茸茸小动物,让人无法控制地……想要接近。
顾如琢喉结紧紧。
录影中种种再度浮现,包括那种难以自制焦渴,这刹那,他思绪混乱,下意识地问他:“……有没有醒酒药?”
程不遇瞅他眼,说:“没有醒酒药,但是有外卖剩下酸梅汤……你还不舒服吗?给你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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