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揉
揉他
头。
“但是你这样就好。”
他压低声音，很轻地说。
这
刹那，他如同置身过去，想清楚当年直没看出来，或者看出来也没来得及说出事情。
“……不要难过。”
雨声刮过车窗玻璃，顾如琢伸手开暖气，热气涌动。
程不遇忽而说：“你没有说。”
“什
？”顾如琢问。
“为什丧事，大家都没有认真地……难过？”程不遇努力组织着词汇，“为什可以像没发生样，找吃，聊天，还有
们这样，下山买东西。”
从前曾有人告诉他这样不对，不哭是不对，没有反应是不对，他没有情感反应，所以他是怪物。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不要难过
宝贝永远剔透纯粹永远耀眼
“不是没有发生，是们还有别事要做。比如，接待前来吊唁亲友，想想对媒体怎说，遗嘱怎公布，其他人会不会作妖，北派之后怎走……单纯喜怒哀乐，那是小孩子特有权利。”
顾如琢透过后视镜瞥他眼，他忽而收声。
顾如琢停下车，回头望着他。
程不遇仍然皱着眉，向冰冷凉薄脸上带着疑惑和困扰，体现出种认真思索。
这眼神是当年，当年程不遇来时就带有种眼神，这种纯粹执拗情绪，只属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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