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别人应该立马靠过来,温言软语几番讨好,可是这个木头人居然问“为什么”?如此不解风情,真是要来何用,真是只能当做炮友。
他昨天大概是又喝多了,才会在那一瞬间,想那条丝巾如果是蒋云舟送的就好了,才会急匆匆地跑来找蒋云舟要一件礼物。
自己大概是疯掉了。
严晰不明白心里为什么会觉得失望,他想想还是不甘心,继续问蒋云舟:“如果我非要你送我东西,你会送我什么?”
蒋云舟的眉头越皱越深,严晰看他不说话,心越来越凉。
妈的,这裙子他还挺喜欢的。
蒋云舟趴着,平复呼吸,然后抱住严晰翻了个身,让他躺在自己身上。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蒋云舟知道严晰来,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但严晰一向思维太过跳跃,他自认为没有把握住的可能性。
大概是休息好了,严晰抬头,看着蒋云舟,很专注地样子。
。
平时越是矜持,这时就越是放荡。
严晰仰着脖子,在沙发里挣扎,胳臂环住蒋云舟,手指在他后背无力地抓挠,可是指甲刮在西服上的触感让他更加焦躁。
他呻吟着,被一次一次贯穿,他爱蒋云舟的大家伙,爱那个大家伙的头部挤进他身体,再用力抽出来的感觉。
严晰的性器被包裹在裙子里,夹在两人中间,每一次蒋云舟动作,总会摩擦到那个可怜的器物,直到它前端吐出清液,沾湿了裙子。
最后蒋云舟说:“你需要什么?我就送你什么吧。”
严晰彻底绝望了。
就不应该指望母猪能上树,砖头能开花。
严晰气得不行,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气冲冲地整理衣服,却发
蒋云舟也看着他。
突然严晰说:“你送我礼物吧。”
蒋云舟倒是没想到严晰会说这个,皱起眉头,说:“为什么?”
“……”瞬间做爱残留的温存消失殆尽,严晰心里真是气得要死。
“我想要了不行吗?”严晰翻个白眼。
蒋云舟抱着严晰,严晰坐在沙发里,他跪在地上凶狠地捅。沙但发实在太软,蒋云舟渐渐觉得使不上力一般,便抓住严晰的双腿,一用力,让他的腿挂在自己的胳臂上,自己一个膝盖跪上沙发,俯下身体,从上至下,插了进去。
严晰尖叫一声,他的背靠着沙发靠背,腰却陷进柔软的坐垫里,腿被蒋云舟夹住,挣扎着蹬了几下,却引来蒋云舟更用力的玩弄。
严晰抬起手,抓住蒋云舟的胳臂,又揉又捏,用以排解下身的迷乱。
办公室里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严晰觉得连沙发都要被干翻了,别提他自己了。
最后发泄出来的时候,蒋云舟射进了他的身体里,而他的精液则全奉献给了他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