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在第
个
莫奕有些可惜地摸
摸手指下半干
毛巾，也没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将它随意地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边向外走着边问道：
“你现在这个状态需要吃什
东西吗？”
身后传来对方仿佛带着金属质感磁性声音：“不需要。”
莫奕向外走着步伐突然顿住，他似乎想起什，回身看向依旧站在床边雾气，缓缓地皱起眉头：
“既然之后很长段时间们都要被绑定在起，那之后该怎称呼你呢？”
莫奕被突然扔到脑袋上毛巾弄懵，下意识地向后仰仰，避开雾气压下来手掌。
“可以……倒是可以。”
雾气冷峻五官微微柔和，浅灰色眼眸满意地眯起：
“那就好。”
莫奕下意识地按住那条搭在自己脑袋上毛巾，顺手擦擦自己半干头发，然后后知后觉地将变干毛巾从脑袋上拿下，有些稀奇地用手指捻着上面蓬松绒毛：
湿毛巾捡起来，皱折柔软床铺上被湿毛巾晕染出小片深色水迹，看他微微皱眉。
他似乎想起什，抬头看向雾气：“你想要吗？手机？”
莫奕想想，补充句：“不用担心钱。”
作为个世界顶级前黑客，钱在他眼里只是银行卡里串毫无意义数字而已，他甚至不需要出手，退休之前赚钱就已经足够他挥霍好几辈子。
只不过他本身就没什太大物质欲望，所以这几年来基本上都没怎动用过。
他还记得在上个副本刚刚开始时候，他曾经问过雾气名字，当时他回答是：
【没有名字。】
雾气背对着满窗阳光，修长挺直身形边缘在光线中微微有些模糊，他低低地笑声，回答道：
“都可以。”
莫奕眉头皱紧，装作无意地开口问道：
“你能把它弄干？”
雾气点点头。
莫奕脸上闪过丝兴味，抬头看着雾气，颇有兴趣问道：
“除这个，在现实世界里你还能做到什？”
对方摇摇头，平静地回答道：“没，在现实世界力量不够，维持实体出现就已经是个挑战。”
还没有等雾气回答，莫奕先自己摇摇头，说道：
“市面上卖那种限制太多，而且也不安全，还是去给你定制个吧。”
雾气眼眸中闪过丝压抑笑意，他站起身来，从莫奕手中接过那条湿毛巾，修长手指微微动，水汽瞬间从上面脱出，毛巾表面重新变得干燥而柔软。
他将那条变干毛巾搭在莫奕半湿润脑袋上，动作自然地帮他擦擦头发：
“和你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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