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之前找他麻烦新人,很显然被孤儿院挑选成施害者——所以他脸上才会被他自己挠出与照片中那个男人相同记号。
那,他们——作为孤儿院默认员,自然是被安排进受害者角色内。
那……这个安排是随机,还是有选择性呢?
莫奕微敛眼眸,下意识地轻扣指节。
王泽之拿出来那份文件署名字不少,并且显然是当天签署——那,这两顿突然变好伙食,似乎也解释通。
莫奕回过神,再次深深地看眼那张已经浸没在血泊中纸条,缓缓地摇摇头,回到道:“没什。”
说毕,他收敛心神,抬眸看向眼前四条走廊——道拖拽血痕延伸进入其中条走廊中去,被逐渐浓重黑暗吞噬,
拖着尸体刽子手应该往那个方向去。
莫奕转身向另外条走廊中走进去。
他举步迈入幽深走廊中,光线瞬间昏暗下来,墙上壁灯散发着微弱光芒,照亮壁纸上墨绿色花纹,颜色恢复崭新壁纸高高地直贴到天花板,给人以无形压抑感。
玩具熊静静地坐在走廊与大厅交界处,光明与黑暗在它身后分割开来。
深棕色绒毛虽然有些陈旧,但是依旧洁净而柔软,四肢完整——如同整个孤儿院般,它身上时间线似乎也回到1919年。
莫奕盯着它,尚未缓过神来,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王泽之声音:
“怎?”
他声音使莫奕微微走神,等他再向走廊处看去时,那只神出鬼没玩具熊又如同上次样消失不见。
有很大概率是专门为款待宾客。
脚下地面不
脚下地板发出年久失修吱呀声。
莫奕边走着,边在心底整理已经出现线索。
现在整个孤儿院时间线都倒回1919年3月11日,而在这天,孤儿院三百多名孤儿被屠杀——现在,若要屠杀重演,则方是施害者,方是受害者。
然而,已死之人显然无法跟着孤儿院起重新活起来。
那这施害者和受害者就必须重新找人扮演。
那张躺在血泊中纸条仿佛也失去刚才附着在其上魔力,被鲜红血液浸透侵蚀,将上面鲜血写成字迹缓缓吞没,不过数秒,就变成张跌落在血中普通纸张。
莫奕皱起眉头,目光微沉。
为什又是“找到”?他跟着玩具熊线索,从地下室内找到两兄弟身份,难道还并不算找到他们吗?
这个重复提示又是什含义?
王泽之此刻走到他身边,有些疑惑地看向他,重新问次:“怎?为什突然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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