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温热感觉酥酥麻麻,雪微边保持着不看他,边在心里想着,难怪说久别胜新婚……以及以后队内训练和比赛期间,都还是和闻蛮保持分开比较好。
或者要不还是干脆禁止队内恋爱比较好……雪微开始计算自己退役时间和闻蛮时间,觉得都再等几年应该也没关系——
闻蛮显然不知道他男朋友又开始想什奇奇怪怪事,他穿好衣服下床洗漱,望见雪微光速洗漱完,已经准备开门,于是往前赶赶,扣住他手腕。
刚开丝缝隙门又被推上。
雪微被按在门上,抬头,闻蛮就吻下来。
这个场景莫名给雪微种既视感,雪微也说不清是什既视感——闻蛮就差再点支烟。
闻蛮随后问:“能抽烟吗?”
雪微刚刚有恢复耳朵尖立刻又红起来:“你下、下床抽!去阳台抽。”
他随后恢复镇定:“你以后把烟戒吧。抽烟不好。”
闻蛮已经在床头外套里找到烟盒,随后愣愣,把烟盒推去,笑着说:“好。听老婆。”
闻蛮把他拉被子里,修手臂直接揽住他腰,重新把他在自己怀里塞好,他声音里还带着点鼻音,听起来居然有点像在撒娇。
“养二十多天,来跟闹闹打决赛,好不好?”
雪微被他按,额头就抵在他胸前,他完全什都没听进去,他忍儿,终于从他怀里扒出来:“你穿件衣服行不行!”
他面红耳赤,整个人都挣扎着想从他桎梏中逃离,闻蛮却把他抱得更紧,伏在他身上,磁『性』沙哑地声音沉下来,确实是在撒娇:“……热。”
“热……你就。”雪微猛地掀开被子,声音都在抖,“别盖被子。”
他捧着他脸吻他,声音因为唇齿交缠而微微模糊:“朋友,都不
雪微穿好衣服,看看时间,随后红着脸又走床边,两手『插』兜,尽量冷酷地说:“2:0,请你出去吃顿饭吧。”
闻蛮说:“好啊。”
他偏头看着他,却还没有动,随后,他唇边勾起抹笑意,对着他伸出手:“太冷,起不来床,要闹闹牵。”
雪微耳朵经历三度爆破,他整个人都地炸下,随后别开脸,把手伸去:“好没?”
闻蛮勾住他指尖:“好。”
闻蛮被掀被子,雪微偷偷瞄眼,好在他穿裤子。
他松气,耳朵已经红得滴血。雪微低着头,闷声不吭地套衣服。
时间是晚上十点。再睡息也要『乱』,如果息出问题,影响比赛状态。他们本身倒时差就倒挺久。
闻蛮抱怨:“是不是对男朋友太残,bao点,这可是柏林冬天。”
他没有着急起来,就抱着被子,靠在床头看雪微穿衣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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