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之前讨要过彩头,比如楚斯胡乱给他取名字,比如乱捏脸等等……
中途翻过次身,以至于
萨厄·杨却笑,“场合有什问题,还有比这更私密场合?至于时机,也是再好不过。”
“不得不提醒你萨厄·杨先生,两天多没睡,刚睡三个小时,现在完全不想动弹也不想睁眼,你倒是跟说说这算哪门子好时机?”
“当然算,等你睡精神就没这温顺,说不定还能跟打架。”萨厄·杨先生理由非常充分。
楚斯张张口,不大清醒脑子把这句话来回撸几遍,愣是没找到反驳理由,最终只能讥讽道:“你对温顺这个词含义究竟有多深误解?”
……
而那抹没有来由遗憾刚浮上头,他半睁眼睛眨两下正要继续睡过去,背后人却突然动下。接着萨厄·杨挺直鼻梁在他后脖颈上蹭蹭,然后是嘴唇……
摩挲着蹭片刻后,变成下下啄吻。
每点下,楚斯眯着眼睫都颤下。后脖颈、颈椎、后心……这种类似于命门地方似乎总有密集神经末梢,每下触碰所带来感受都会顺着神经浪潮般推向大脑。
楚斯蹙蹙眉,手指抓在萨厄·杨箍着他手腕上,想把他手拨开,他朝枕头里缩缩,啧声含混道:“你不睡觉吗……”
被打断睡眠烦躁和被啄吻舒适交错,令他抱怨语气没那硬,也让身后人有点得寸进尺。
事实证明,欠债总有被会讨要天,而平时嘴不饶人楚长官,也总会有说不出话时候。
刚开始他还能保持语言上冷静,有时候痛觉还能刺激得他更刻薄几分,但是到后来就难以控制……
萨厄·杨在这方面简直恶劣至极,楚斯刚开始刻薄时候,他笑着去堵他嘴唇,让他总是没法把话说完。到后来楚斯蹙着眉紧咬着嘴唇声不吭时,他又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地逗他开口。
诚如他之前所说,他都记着账,专门留着在楚斯意志薄弱又出不声时候清算。
每动下,就问笔账,还刻意把过程拉长,显得极致缓慢又清晰。
“根本没睡。”萨厄·杨答道。
他箍在楚斯身前手臂非但没被挪开,反而动动朝上摸着楚斯下巴和喉结,“你嗓子听起来很哑。”
楚斯眯着眼去扫他手,却被他手指勾缠住挣脱不开。
“你要是不睡就自己出去,很困。”楚斯终于有些不耐烦地转头看向萨厄·杨,却在还没看清轮廓时候,就被缠住压着吻起来。
“你能不能偶尔也顾及下时机和场合?”楚斯哑着嗓音里带着股恼羞成怒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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