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云秋哼唧起来,跟他吵闹:“不要嘛,不要戴这个东西,你每次都要弄这个东西,让个人在这里难受着等你,不想隔着这个东西跟你做生小孩事情,你再这样,就哭哦。”
萧问水:“忍着,云秋,这薄,放在你手上都感觉不到。”
云秋:“就不嘛,不样嘛。真要哭哦!”
萧问水:“那你哭,要看到眼泪,不然不算。”
云秋当然没有立刻哭出来。
样子,开起来比乌龟爬还慢,坚决不越界,死守交通规则,有时候人家赶时间,过来跟他打商量让个道,他都不允许。
后来是萧问水嫌弃他开得慢,云秋于是就气呼呼地开始用自动驾驶系统,但是每天还是要首先爬到驾驶座上去装样子,觉得自己是个成熟司机,是件很酷事情。
萧问水还经常笑他:“你就是想玩,要是天天让你开车,你也会觉得麻烦。们都巴不得不开车,你个人觉得有意思。”
云秋批评他,大叫道:“那是因为你们大人把事情说得很没有意思,不是问题,大哥哥。”
他依然觉得,把人装在个会动大铁壳子里完成移动,和他小时候玩滑轮车并没有本质不同。这是件值得高兴、快乐事情。云秋在这些事情上依然保留着孩子眼光和孩子想法,因为他是这样固执,即便成人世界法则会让他观念产生定改变,但是他不会折服于现实无趣,而是在个无趣大人世界里活出生机。
他过会儿才被萧问水弄哭。
阔大天空桥上,豪华加长版空间车像个蜗牛样踽踽挪动,如果有观察细致人,还会发现这部以底盘稳重著称车形有点微微震动。
好在他们提前三四个小时去,虽然在车上闹得荒唐,但是也不至于错过接机。
两个人胡闹好会儿,发现时间还没到时候,于是又抱在起,黏腻温存
而这些生机,萧问水已经忘却接近十年。
在他放下画笔、锁死颜料,将切灵感与快乐封存那刻,他从未想过,有朝日,它们还会再自己身上降临,并且降临方式就出自云秋。
萧问水轻轻说:“你是个小天才,云秋。”
云秋以为自己被夸,有点沾沾自喜,他很矜持地说:“是哦,天才要和天才结婚,所以你要和结婚,萧问水。”
话音刚落,他就被后座人捉回去——从前座捉到后座,圈在怀里,细细亲吻。柔软腰肢,水色眼眸,湿润唇舌,掐住好像就掐准心尖上片软肉,让人皮肤上泛起细细密密麻痒来。车窗自动转为全不透明处理,后排座椅椅背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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