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水又打开车前盖，俯身鼓捣
会儿，在上来时点火顺利，可是开走段路之后，又熄火。
已经很晚，所幸他们开
地方允许停车。萧问水试好几次之后，说：“下车吧，
们走回去，今天晚上修不好。”
云秋于是和他起下
因为他还喜欢他，所以他没有信心能像他说那样去做。
云秋沮丧地垂下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话音刚落，萧问水笑意凝固，变得僵硬起来，失去生气。从听见他这句话开始，他就失去支撑他现在这副皮囊精神，像是面具被再度撕开。
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对云秋说：“对不起。”过会儿，又说：“不见也没关系，别生气。”
又发现“生气”这个词好像用不对，于是说：“别难过。”
用考上星大也可以和他离婚，而萧问水什
条件都没有提出来。
这好像是他们在关系割裂之后，第次这样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聊天。
他收好书包，在那里发着呆，不知道应该说些什。反而萧问水冲他笑笑，叫他名字：“云秋。”
云秋抬起眼睛看他。
萧问水说：“希望还能当你大哥哥和朋友。”
他们靠得是这近，奶茶店桌子都很小，两个人微微俯身过来，就能彼此撞见距离。萧问水伸出手来，好像要碰碰他，但是又把手放回去。某种再次崩溃情绪难以自持，他只能站起来，稳着情绪说：“很晚，送你回去吧。”
云秋于是也站起来，准备跟他起出去。他要锁门，关设备，把剩下没卖完奶茶珍珠全部倒。奶茶煮多，罐子里还剩下大半，云秋自己平时装奶茶罐子灌满，还剩下很多，搬动起来时很吃力，萧问水就过来帮他。
随后云秋关灯，走出去后反锁门。
萧问水帮他打开车门，然后去驾驶座。这辆车还是云秋喜欢那辆，以前他曾经在这里吃醋删掉Susan声纹，然后录进自己。
然而今天出现点状况，萧问水几次打火都失败，车辆滴滴滴地发送着警报，好像有什部件脱落。
云秋愣下。
萧问水又笑笑：“有时候也想来看看你，给你送点东西什，就算没有这层关系，……放心不下你，在你有时间时候，可以来看看你吗？会提前跟你说，当然，如果你不同意，就不来。”
云秋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他不是能狠得下心拒绝这种请求孩子。萧问水样子看起来很可怜，也有点疲惫和憔悴。
只是这句话让他心隐隐痛起来。
云秋小声说：“可是，可是没办法只把你当做大哥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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