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拆,云秋自己喝支,碎掉玻璃壳丢进垃圾桶里。剩下给他留着。他们买那些速食食品也全都放在上面。
房间很窄,门关之后变得十分幽暗。萧问水没有开灯,反而去窗户前,将窗帘拉上,即使在白天,也会变得如同黑夜样,看不清彼此。
不用坦然直视彼此,云秋反而松口气。
萧问水吻他之前,用手轻轻拨开他额前碎发,而后滑到他后颈,按在他后颈腺体上。那种触感让云秋如同尾绷紧游鱼。云秋齿关闭得很紧,连嘴唇都在僵硬打抖,但还是努力迎合着他。
他口中有葡萄糖甜腻气息,但是这个吻并不甜美。他要继续亲他,可是云秋躲开。
他曾经执着于找他讨要吻,可是现在吻让云秋浑身不自在。黑暗中,云秋凝视着他虚无轮廓,觉得鼻子很酸,全身都被什酸软、难过东西填满,越是肌肤相亲,越是伤心疲惫。他抓着他脊背,拼命迎合他,在轻微刺痛和快感中想起以前,想起那个昏暗下午,他抱着小熊玩医生游戏,而萧问水问他,为什给熊起名为萧小熊。
想着想着,云秋走神,他被萧问水沙哑嗓音唤回神志,迷蒙中听见他说:“别哭,云秋。”
他其实并没有感到自己哭,只是睁大流着泪眼睛去看他,但是黑暗中什也看不见,只感到萧问水微凉、带着药味和薄荷气息手指抚上眼角,声声地告诉他:“别哭,宝贝。”
他叫他云秋,叫他宝贝,叫他秋秋,心肝,小喇叭花,他说:“爱你。”随后他和他起陷入沉浮欲海中,好像两个人起堕入无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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