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语模糊不清,淹没在近似于叹息声音里,嘶哑而痛苦:“你要怎办……你要怎办。”
,连带着冷汗也冒出来。云秋不应声,萧问水手开始发抖,抖得几乎抱不住他。
终于到医务室,医生过来翻开云秋眼皮,看看他情况,说:“高烧,都不用查,摸就知道,烧得不轻带低血糖,肯定是生病又没好好吃饭,你是……家长?”
他看眼萧问水,眼前人衣着显然不是“同学”,可是看年龄又远没到可以做云秋父亲地步,所以改口。
萧问水哑着声音说:“是。”
“输葡萄糖,冰敷降温,现在给病人做皮试。”医生麻利地给着指示,萧问水照做,终于给云秋挂上点滴。
“烧成这样还来上学,现在又不是什考试定生死年代。”医生盯着萧问水,“你这个家长怎当,看你也不是他爸爸吧,当哥哥也要照顾弟弟身体,人烧傻怎办?在家里难受,不说声,看脸色都知道情况不对吧?真要烧傻那也没救。”
萧问水堂堂个大公司掌权者,这时候乖乖地挨训,声不吭。医生把他数落半天,他都沉默着听着,最后轻声说:“是不好。”
他在云秋病床前坐下,看着少年人精致苍白眉眼,手将伸未伸,仿佛是怕惊动什。
最后只是伸出指尖,轻轻碰碰他额头。
还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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