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惟甚至给杨铭远买小药丸。
今天气氛很好,不如直接说出来。
总有人要进行突破,就让他来当破窗人。
何青荷想了想,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傅琛此时虽然憋得难受,但对何青荷无比耐心,温柔地说:“有什么你尽管说吧。”
架,也该意识到不对劲了。
两个人各退一步,顿时海阔天空,心里舒畅不少。
何青荷听见傅琛这样说,心里越发柔软,安惟说的对,木头需要持之以恒地灌溉,多多沟通,总有一天会开出美丽的花。
现在不是深入讨论的好时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何青荷想着安惟说要大胆一点,多撒娇,于是红着脸,曲起手指,在傅琛的掌心浅浅地刮了一下。
何青荷说:“其实……每次我们那个的时候,我都有点疼。”
傅琛:“……”
这是他迄今为止,做过的最大胆的事了。
柔软的指尖蹭过敏感的掌心,像第一朵冬雪落在树梢,又像第一缕春风吹过湖水,引发细细的颤栗,整个人都要化了。
傅琛明显非常吃这一套,身体绷紧,凝视着何青荷,眼神变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他摘掉眼镜,朝着何青荷那边俯下身。
何青荷很紧张,他又想起安惟的话,夫妻之间用不着端着,该说的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