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依旧不理解,他哪里没满足何青荷。
秦译问:“你们是不是夫妻生活不协调?”
傅琛发动看死人目光第二次。
看来不是那方面不满足,秦译说:“
秦译找他喝酒,他宁愿自虐地看秦译秀恩爱,这样能转移注意力,不用时时刻刻想着何青荷。
傅琛望着面前秦译,这人勉强跟他沾亲带故,总是用秀恩爱刺激他,说实在,挺烦。
可秦译是第个发现他不对劲人,而且秦译跟叶秋桐早早在起,经验丰富。
所以……跟秦译说说也未尝不可。
傅琛顿顿,说:“他说他想要更多。”
傅琛同样对“问题”这两个字,开始ptsd。
他抿抿嘴唇,端起酒杯,口闷掉。
这些天他个人住在家,没有跟何青荷联系。
是他也有尊严,何青荷抛下他离家,他拉不下脸面主动去找;二是即使跟何青荷联系,他也不知道说什。
他到现在都无法理解何青荷为什要跟他分居。
就是北极熊与企鹅,永远冷天雪地,怎可能发生激烈争执。
但傅琛只问“什意思”,而不是立刻否认,让秦译断定,问题确跟何青荷有关。
秦译端起酒杯,冰杯玻璃折射着光线,令人目眩神迷,他喝口酒,畅快地眯起眼睛,说:“这没什,跟桐桐经常吵架。”
傅琛抓住重点:“经常?”
秦译大方地告诉他:“桐桐私底下性格有点小作,有时候会闹脾气;脾气差,嘴巴不饶人,们不可能没有摩擦。”
秦译理解片刻,才明白这个“他”是指何青荷。
他问傅琛:“什意思?”
傅琛像看死人样看秦译。
问你,你反倒问。
秦译清清嗓子,说:“也就是说小何在婚姻里感觉不满足,那你就得满足他。”
但他担心何青荷。
他暗中找人调查,知道何青荷目前住在市中心公寓里,每天按部就班地去公司,这才放心。
可是何青荷有按时吃饭吗,晚上睡不着早晨起不来怎办。
傅琛知道操这种心没有意义,他就是控制不住。
内里越是混乱,表现出来就越是冷酷,这些天他所到之处,连气温都低几度。
傅琛第二次抓重点:“作?”他无法想象,平时大方叶秘书会作天作地。
秦译点头:“耍小性子嘛,很吃他这点。”大概是喝酒原因,他语气渐渐有点飘,“小作怡情,跟撒娇样。”
说着说着又开始秀恩爱,傅琛冷着脸听秦译讲话,无法感同身受。
不管是耍小性子还是撒娇,都跟何青荷没有关系。
秦译见傅琛没有波动,上上下下打量他,说:“说吧,到底出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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