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双眼,抬头看向天空——你们打就是这个主意吗?
z.sha?
——虽然他不知道这两个世界,外面那群人究竟在谋划着什。
但是想让他按照他们计划走?
做梦。
——这是传染性。
而且他在苏醒之前就已经被感染。
阵眩晕感觉传来。
戈修眼前黑,他不得不抬手扶住冰冷洗手池边缘,指关节随之泛起用力青白,才能勉强支撑自己别栽倒在地。
——这次……未免也太坑。
颅仿佛被砸过样重重地凹陷下去,早就死透
戈修跨过尸体,来到布满裂纹镜子前。
他侧过身来,伸手扯开自己领子,向着镜子内看去。
自己后颈处,整块肉被硬生生地撕扯下来,上面鲜明齿痕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这个咬痕很显然已经有段时间,周围血肉已经呈现出半凝固状态。
戈修无声地挑挑唇角,靠在背后冰冷洗手台上,闭上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丧尸:就是后悔。
要是晚点再弄出点声音就好。
他脑海中闪过这个模糊念头。
终于,戈修支撑不住,靠在洗手池旁,缓缓地滑下去,坐在地面上。
当啷声,漆黑枪支砸在地上。
……还有最后颗子弹。
戈修微微愣。
应该是在戈修醒来前就已经造成。
周围衣服被已经干涸血染成黑色,咬痕旁苍白皮肤上,种诡异黑紫色仿佛蛛网般蔓延开来,令他整个肩胛骨都变成种病态青黑色。
但却并不很疼。
只是麻。
尤其对于戈修这种早已习惯疼痛,并且阈值极高人来说,这种程度几乎微弱无法觉察——要不然他在醒来第时间就会觉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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