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修在这过程中
直态度良好，分外配合，但是他
视线却总是若有若无地在对方身上转悠，眸色微深，以种若有所思神态，定定地打量着对方。
赵医生被看背后有些发凉。
终于，在欲言又止几次之后，他终于没有忍住，开口问道：“那个……路先生，请问
脸上有什
东西吗？”
戈修摇摇头。
他微微眯起双眼，突然冷不丁地开口问道：“赵医生结婚
吗？”
赵医生低下头，在笔记本上写几笔，然后再次抬头看向戈修：“做噩梦频率是？”
“只要睡着。”戈修回答道。
“你还记得自己噩梦内容吗？”
戈修耸耸肩：“这个啊，每次醒来就会忘记。”
赵医生沉吟半晌：“所以，你不知道自己每次做过噩梦是否相同，对吧？”
他在心里估算下自己在先前几个世界内度过时间，然后说道：“大概几个月吧。”
“当时现实世界有发生什事情吗？”
如果是真现实世界，他当时应该还在精神体被抽离昏迷状态。
如果是虚拟世界话……
戈修若有所思地垂下双眼，视线落在遥远地方，漫不经心地舔舐着口中糖果。
下戈修和赵医生二人。
戈修站起身来，走到书桌边，拉开抽屉，果然找到左彦先前答应给他糖果。
他撕开包装，抓出把糖果塞到兜里，然后晃晃悠悠地走到刚才软椅上坐下来。
赵医生全程注视着他动作。
戈修递颗给他：“要？”
赵医生愣，诚实地摇摇头。
“有大约十几岁孩子吗？”
出乎意料是，这次戈修摇摇头：“虽然在醒来之后都会忘记具体细节，但是清楚每次内容都是样。”
“怎说？”
戈修拧起眉头沉思数秒：“大概是，感觉相似吧。”
同样阴冷，潮湿，恶心，以及无穷无尽黑暗腐朽味道。
就这样你问答聊半个多小时。
他第次开始被噩梦困扰，是在自己变成人鱼那个世界。
准确来说，是他进入那个世界开始。
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停止过。
——除在左彦身边那两觉之外。
戈修回答道：“没发生过什，切都很正常。”
赵医生微微愣，然后摇摇头，礼貌地回答道：“不，谢谢。”
“不如们现在开始？”他翻开笔记本，认真地看向戈修。
戈修无所谓地耸耸肩：“行。”
“听说，你直有做噩梦？”赵医生手里捉着笔，耐心地看向眼前青年，声音平静柔和：“持续多长时间？”
戈修回想下：“唔……具体时间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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