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直接回答戈修问题,而是加重声音重复道:
“潘多拉计划,有多少解。”
戈修摇摇头,叹口气:“物换物,审判长阁下。等价交换道理相信您还是明白吧?”
对面陷入沉默。
“你要什?”
在官方记录中,戈修是煽动者,反叛者,抢劫犯和杀人犯,他策划针对数个星球爆炸袭击,是多起大型集体屠杀事件幕后黑手,是罪无可赦,血债累累恶徒。
每件罪行都清晰而具体,有记录有证据。
但是每当他试图继续向下查时,线索总会在某些地方断掉,目击证人和幸存者虽然有着具体详尽个人信息和真实无误社保号码,但是却无能够被联系到,所有物证被列为最高机密,即使是他也无法染指。
每个查不下去原因都符合情理。
但是巧合实在太多。
谈话,怎?难道是发现点意料之外东西?”
“而且,注意到你关闭是监狱内部供电,而不是直接掐断摄像头。”他意味不明地轻笑声:“啧。”
戈修颇有趣味地审视着眼前窗口,继续说道:
“是你太多谨慎呢?还是担心自己也处于其他人监视之中呢?”
审判长感到隐隐心惊。
戈修露出个微笑:“只是情报分享罢——你为什会如此突然地决定来和这个重刑犯来谈条件?发生什?”
黯淡灯光下,青年波澜不惊面孔显得越发惊人优越,犹如深渊般美貌诱惑而危险,令审判长都不由得微微晃神。
他定定神,越发警惕地注视着眼前犯人,审视斟酌着其中利弊。
审判长并不准备因为这些模糊证据就武断地认为戈修是无辜,但是这些巧合足够让他心怀疑虑。
尤其……还有在这件事中,无处不在保密局。
他们向来神出鬼没,很少出现在公共视野之中,除非威胁到国家安全,他们才会露面。
再加上,还跟随进研究院机器,传回来那个最后画面。
所有事情加起来,构成个巨大谜团,令审判长不由得心烦意乱,不得不借助于唯这个自己能够接触到中心人物,试图窥视被层层掩饰在迷雾之后真相。
他没想到啊,对方能够仅凭自己举动就能推断出这多东西,而且不过短短几句话,就顺利地把握话语主导权。
如此娴熟而精准。
但是,虽然感到挫败,审判长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点没错。
尤其是是关于意料之外发现那部分。
自从他对戈修这件案子产生疑虑,他就对所有戈修被控诉罪名展开全面而细致调查,而调查结果令他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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