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想养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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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修果然没有等太久。
不过短短两天后,水中就开始弥漫着股熟悉麻醉剂味道,紧接着他就什都不记得。
等到他苏醒时,发现自己早已不再身处漆黑冰冷水牢,身边水流清澈而柔和,头顶温暖阳光透过玻璃制成天窗洒落进来,将整个水底都照耀分毫可现,周围岩石和珊瑚似乎完全是从自然海底直接全部移植而来。
……这人不是有病吧?
见戈修没有回答,男人也不在意,只是低低地轻笑声,然后自顾自地说下去:“你不说也没关系,到时候不满意再更换就是。”
说完,他收回那只按在玻璃上手,然后轻描淡写地,根根将手上戴着手套扯下来,毫无怜惜地丢在地上。
“放心,应该不需要太久。”
男人看眼漆黑模糊水域,然后转身向着来时方向走去,厚重坚硬靴子底部敲击着地面,沉缓而镇定脚步声逐渐远离,紧接着,是铁门开启和闭合嘎吱声,最后,整个水牢再次重新沉入先前静寂无声当中。
每个夜晚都要经历折磨简直胜过剥皮剜骨,在已经习惯那种程度痛苦之后,再怎样可怕刑罚对他来说可能都不起什作用。
而且,对他来说,死亡不过是换个惩罚世界罢。
至于那些费心构建这个世界人,他们在看到它还没有运行几分钟就强制停止时,脸上表情定很有趣。
站在隔离玻璃前男人重新扭回头,看向漆黑水流当中。
他抬起手,按在那个刚刚被石头敲击过位置,终于开口——他声音出人意料平静,甚至听起来有些愉快:“这里环境不适合你。”
这里空间很大,几乎是当初大公那个豪华水池三四倍,而且所有边缘都进行巧妙处理,用海草或是其他海底植物岩石进行遮盖,不仔细观察话,几乎感觉自己仍旧身
戈修坐起身来,静静地在黑暗中思考会儿。
他摆动尾巴,向着玻璃边游过去。
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刚才那个男人站着位置,以及他手掌接触过地方,地面上,双白色手套静静地跌落在泥土里,角落处用金丝缠绕着线条繁复徽章。
戈修拧着眉头想想,然后再次抬头看向水牢门口位置,有些不太确定地琢磨着。
刚才那个人意思——
嗯?
戈修抬起头,看向那个男人方向,有些迷惑地皱起眉头。
“你希望有多大活动空间呢?”男人不紧不慢地问着:“喜欢什颜色?有什偏好食物吗?”
嗯嗯?
戈修加倍困惑地注视着男人所在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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