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谢问看
眼，又看向张婉，正要开口，就听对方说：“但是跟你们无关。”
“什
意思？你怎知道？”闻时问。
“
确实知道。”张婉有些出神，轻声说：“看到过。”
谢问：“当时为什不说。”
张婉：“因为有点顾虑……”
闻时“嗯”声。
“你还真是不知道躲。”张婉摇摇头说，“别人要是有这样
顾虑，可能问都不会问那些话，那不是给自己揽祸吗？”
她说完对谢问道：“千多年，他倒还是那样。”
谢问瞥闻时眼，笑笑：“嗯。”
“当年其实也听出他意思，所以……”张婉顿下，“所以藏点话，也避开些事，告诉你们没有什特别征兆，就是下很久雨，山石又早有裂缝，确实容易塌。”
做什？”
张婉叹口气说：“来还个心愿。”
“谁心愿？”
“。”张婉看向谢问，“有世生在个山野小村里，村子里人大多沾亲带故，都姓柳。所以叫做柳庄。后来场天灾，村子靠着那座山塌，活埋百来户人。也在里面，还成个笼……”
她目光又投向闻时，冲他也点头笑下：“是你们入笼，帮解。”
她那世其实命不算好，出生便死娘，三岁又死爹，在屋里搂着尸体胳膊过天夜，才被隔壁邻里发现，抱出来。
但她又是幸运。村子里有个哑女，自己儿子刚出生不久就被人偷，苦寻无果之下死心，见她孤苦伶仃，便好心收她，当成亲女儿养。
哑女为人温婉，对她照料有加，教她女红、教她编织。粗重活却始终不让她干。村子里其他人也热情和善，知道她们母女俩日子不容易，总会帮衬下。
听到这话，闻时皱起眉。
既然她说藏话，又回避些事，那说明，真实情况并非如此。
“所以实际是？”
“实际是……”张婉垂眸，道：“柳庄山塌，就是人祸。”
闻时愣下，脸色已经变。
闻时怔下，也冲她点下头。
“记得，送走时候，你还问过几句话。”张婉对闻时说。
具体内容，闻时已经记不大清。印象里，似乎是问几句天灾来临前事情，想看看有没有征兆或者蹊跷。
“怕那个不是天灾，而是人祸。”闻时顿下，像十九岁那年对着尘不到样，坦直地说：“在那之前们也算到场天灾，卦象显示在松云山，所以们给山体布阵做点加固——”
“怪不得……”张婉说：“怪不得会问那些话，是怕柳庄天灾是由你们导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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