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煦：谁啊？谁啊？
谢问。闻时还是把这两个字写
发过去，然后摁熄手机屏幕。
等到他再看消息，已经是半夜之后。
周煦不负期望写很多，闻时划好几下才翻到顶。
他说：
就知道！好奇他
人太多。不过你居然也会这样，真是吓死。
：你那
厉害，肯定不会问判官方面事。所以你要问张家人？想问谁？
闻时：什延迟
周煦：……
周煦可能有点崩溃，开始发起表情包。
闻时木着脸，
边觉得周煦还挺机灵，边又得忍着那些傻不拉几玩意儿从眼前刷过去。
等到对方不再动，他才又动食指。
他想写谢问，可刚落下个言字，忽然觉得这幕有些说不上来熟悉。就好像他很久以前就写过这个名字。
闻时怔下，那抹熟悉感便消失殆尽再也捕捉不到。
他下意识朝谢问看眼，对方正在跟老毛说话，手掌却依然替他虚挡着屏幕。
手机在震，周煦不甘寂寞地催问道：所以你要问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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