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耗子还没开口,大东就说:“这个还是要帮他说句,阵法这东西,你可能不太懂,也不怎认识学这个人。它不适合单打独斗,布个阵隐蔽下自己,或者给别人搞点绊子都没问题,但是碰到操控性事情就很难。越小、越精细越难。这点就不如傀术。”
闻时想想,还是闭嘴不说话。
他认识人确实有限,主修阵法人里,跟他同时代是卜宁。再往上数,就是尘不到。
可不论是卜宁还是尘不到,他都记不清,自然没什可说。
他只是下意识觉得,阵法没这多劣势和限制,真会人,可以玩出花来。
听到这话,大东又有点迟疑。
闻时忽然问道:“你手为什那脏?”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他手指上,但其他人离得远,看不太清。只有闻时近些,能看到他十指指尖都是灰和擦伤,指甲缝里也有血迹。
那种灰不是平常积余灰尘,得是用力扒墙或者水泥质地缝隙才会留下。
耗子愣下,看向自己手指:“你说这个?出不去抓呀。总得试试那些缝吧?”
如果对讲机里人是耗子,那房间里这个呢?
闻时转头看向大东身边方脸男人,问:“你是谁?”
这话问得直接又突然,别说被问人,就连屋里其他人都愣住。
大东反应几秒,猛地弹开,离那张方脸八丈远,紧张地说:“对啊,你是谁?!”
“是耗子啊!”
但他举不出佐证,也无意跟无关人多提,就算。
可能是耗子表现还算正常,大东他们稍稍放下警惕。可没过两秒,对讲机又滋滋响起来。
依然是耗子声音:“喂?能听见吗?小孙?怎不回话?”
电流声夹在其中,他声音跟平时有细微区别,
这话引起孙思奇共鸣,他下意识点点头,也默默看自己手指。
“你也扒?”夏樵问。
孙思奇把蹭破皮手指给他和周煦看眼:“想试试那个门能不能开。”
到这里,大东他们已经有点信。
但闻时又问句:“你学阵法,为什开门要用手扒?”
这个耗子着急起来,脸都白,看上去不像作假:“、真是耗子,你们别这看着,他妈也怕啊!”
“大东!大东你不信可以来检查。”耗子要往大东方向走。
他刚动下,周煦、夏樵他们就呼啦下,鸟兽状散开,全都缩到闻时身后墙角。
“你就站在那里说,你别动!不用过来。”大东满脸拒绝。
耗子面露无奈:“大东,咱俩总在块儿,你要跟其他人样这躲,就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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