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想想说:“没,还有三个没搬上去。”
闻时扫圈:“哪呢?”
谢问指向门边。
闻时看——老毛、大召和小召。
他疑惑道:“你跟老毛
很快,闻时就发现他还是骂早。
继树之后,还有堆大大小小石头假山、花花草草、不知道什玩意儿住窝,以及……两只小王八。
这哪是搬行李,这是把西屏园二楼移植过来。
看这架势,闻时差点以为他店都不要准备跑路。好在没把楼那些也挪过来,还算有点老板样子。
所有东西搬完,已经夜里10点多。
闻时是被“嘿呵嘿呵”号子声惊出卧室。
几个搬运工正在把个裹着红绸布巨大玩意儿往二楼送……
闻时让到边,看见谢问抱着胳膊倚在厨房门旁。
“你这搬个什东西?”他拧着眉问。
“棵树。”谢问说。
抬起头,听见闻时咕哝句:“看在钱份上。”然后拎着可乐罐走开。
谢问看着他高高背影拐过折道、进卧室,反手关上门。片刻后卧室里隐约传来“嘀”声,应该是开卧室里空调。
他收回目光拔笔盖,在合同末页签上名,末低声道:“哪里学来财迷相。”
“学什?”夏樵没听清。
“没什。”谢问搁笔,端起玻璃杯喝口热水,慢声道,“没说你。”
老毛给那群人结账,付车钱,这才腆着肚子进门,跟大召小召起,在门边乖乖巧巧地站成排,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闻时和夏樵。
夏樵瘆得慌。
闻时朝二楼方向看眼,虽然某些人搬家动静奇大,但楼梯扶手、墙、地板都是好好,点擦伤磨损都没有,地面也弄得干干净净。
当然,都是老毛和大小召收拾,谢问副十指不沾尘模样,十分要脸地选择袖手旁观,末还掸掸袖子上并不存在灰。
“你现在所有行李都在二楼?”闻时确认道。
闻时:“棵什?”
谢问:“树。”
闻时:“……你租房子给树住?”
你有病啊?
“不要悄悄骂人。”谢问眼看穿他心里话,笑倚着门:“你不是见过?西屏园二楼那棵树,那里能放,这里也够。”
“哦。”闻时不在旁边,夏樵就有点怕谢问,整个人老老实实、毕恭毕敬,“谢老板您今天就能住过来。”
“所以整个二楼都归是?”谢问又确认遍。
“对啊。”夏樵说得很爽快。
“那让他们收拾下行李送来,可能有点多。”
等到老毛他们跟着辆大车披星戴月地赶过来,夏樵才明白那个“有点多”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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