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你说呢?”
“那得吃点什才行呢?”夏樵又问。
“人。”闻时蹦个字。
“……”夏樵忙不迭跑。
托这二百五福,闻时压很久饥饿感又烧起来。他现在有个毛病,饿,就想起个人……
“这什东西?”闻时垂眸盯着它,表情介于“请它滚”和“踩死它”之间。
夏樵连忙过来,把那吵闹玩意儿踢走,哄道:“这是扫地机器人。”
“那还用扫帚?”
“不用不用。”夏樵摆手。
闻时“哦”声,从容冷静地接受这个玩意儿存在。
闻时:“没浇过,你可以试试。”
夏樵又不敢动。
闻时没好气道:“外面天天下雨也没见浇死。”
夏樵这才放下心来,转悠着去找水壶,好像魂又回来。
闻时靠在门边,看着他忙前忙后给树苗浇水,忽然觉得当初做傀人必然骨骼清奇,不然怎弄出这个二百五呢。
白梅林,好像不知不觉间就长起来。
他现在似乎突然明白它们来历——沈桥也是判官,也送走过很多人,应该也做过这样事。
“每个人……”夏樵咽下“去世”两个字,说:“都会变成这样?”
闻时说:“喜欢这样。”
夏樵想说也喜欢,好像忽然间就没那难过,好像沈桥还在某处温和慈爱地看着他。
不行,滚。
闻时在心里对自己说,说完他又去开冰箱。
夏樵跟着蹭过来,瞄眼,百醇已经吃完。闻时目光落在那
夏樵心说闻哥就是闻哥,波澜不惊,看就是见过大世面。
结果刚感慨完,他就发现闻时又从冰箱里翻盒百醇,面无表情嘎吱嘎吱两个小时,就这盯着扫地机器人工作。
“闻哥。”夏樵磨磨唧唧挪到他旁边,指着盒子问他:“吃这个能饱吗?”
闻时眼皮都不抬:“不能。”
夏樵:“那你现在岂不是很饿?”
***
有这株白梅,夏樵终于活泛回来。
这栋房子有点大,对两个不善家务人来说,收拾起来有点费劲。他跟闻时仓鼠搬粮似,花两天半,点点把家里沙发、桌椅都挪位置。
全部整理完那天下午,夏樵打算好好再打扫番,于是从柜子里掏出样东西。
闻时正到处找大扫帚呢,就听那圆盘似玩意儿贴着地,嗡嗡叫着就过来,好死不死撞他脚上。
闻时站起身,垂在身侧手指捏捏指骨。
夏樵也爬起来,绕着树苗转好几圈,想碰又不敢碰样子。
“这树要施肥?”夏樵问。
闻时:“它自己会长。”
夏樵“哦”声,又问:“那能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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