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笼主种保护。”谢问那面镜子支在旁边,说句。
“这还能看吗?”
“能看点。”闻时不是第次碰到这种事。
他抽出本子里夹着第张纸,眯起眼睛辨认着上面字迹——
“200……不知道几年,养三年小孩……后面这段看不清,应该是病死。”
闻时回想番,说:“被小孩撕烂那些娃娃。”
“啊?可是看那些人头还有血,不像娃娃啊?难不成真活?”
“笼里东西本来就是跟笼主意识有关。”闻时边说着,边解开文件袋上绳子,“不是按常理来说。”
外面那些东西还在孜孜不倦地撞着,门板颤动声听得人胆战心惊。
闻时在墙边摸索番,找到杂物间开关。
剁算!”
边还是拗着手腕,把绳子绕在门把手上。
娃娃手对于他自己来说,够笨。但在夏樵眼里,依然灵活得出乎意料。
……就是有点搞笑。
也不知道闻时用绳子捆个什阵,反正这扇门被锤半天也没能打开。
“这年夏末,在……银杏胡同外捡到个小东西。”
管它叫小东西,是因为它并不是个普通孩子。他穿着不知哪里弄来衣服,破破烂烂像个小乞丐,胸口有个胎记样印。
有些老匠人看会知道,这个印是什意思。
以前有句老话,现在可能已经找不到——木童子点睛画印曰傀。
这小东西就是个傀。
盏很久没用老式灯泡亮起来,有点接触不良,灯丝闪闪。
借着这点昏暗光,闻时把文件袋里东西掏出来。
那是本厚厚牛皮笔记,里面夹着很多散页和照片,大概又是日记、又是笔记,混杂着来。
不过照片都是糊,看不清人脸,本子里字迹也是糊,像被水泡过,墨汁化开。
“怎这样?”夏樵愣。
唯遗憾是,夏樵裙子上那根线他忘扯断,以至于阵结好瞬间,他抽那头,夏樵就在门锁这头被倒吊起来,脚丫冲上地晃荡着。
“哥……”夏樵头冲下,十分委屈。
“对不起。”闻时绷着脸把他弄下来。
镜子里谢问笑半天。
“门外那些是什东西?”夏樵噗地落在地上,拍拍裙子上灰,想想还是很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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