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从椅子上摔下来，歪歪扭扭地站直，
边还叨咕着：“小心小心……不能碰出声音。”
闻时听着有些无语，“也不用这
夸张。”
“要
。”夏樵牵着他裙子，本正经地说：“这屋里东西都特敏感，万碰下炸
呢，下午那个玻璃茶壶就是突然炸。”
“茶壶？”闻时愣下，这才想起来，下午小男孩试图抓他时候，楼下爷爷不小心摔碎东西。
“你说茶壶是突然炸？”
“没有啊，他不在那堆洋娃娃里吗？”
闻时说：“不在。”
夏樵：“那他人呢？”
闻时：“鬼知道。”
不会把他俩送进来，自己没进成功吧？
小男孩房门虚掩着，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就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闻时悄无声息地经过，沿着楼梯下到层，老人卧室就在这楼。
整个白天，他除在找谢问，就是在观察这对爷孙。这是老人笼，他大概知道老人心结跟孙子有关，但具体是什，他还没能弄清楚。
他想趁着夜色，去老人房间里看看。
经过客厅时候，闻时听到个颤抖声音，轻得像闹鬼：“哥……哥……”
声。
闻时不知道老人从哪听来这种话，不过确实没错。所有傀心脏部位都有个印记，多数是傀师自己标记，类似于画师在落款敲个章。
如果要弄垮别人傀，根线穿胸而过就可以。
跟人其实是个道理。
不过这些话流传到民间，就成各种奇奇怪怪忌讳，比如老人说这些。
闻时心里琢磨着，以谢问那个菜鸡水平，说不定真干得出来。
其实判官进笼心是能看出水平高低。简单就是像他们这样，附在人偶、照片上，稍麻烦点是附在镜子上，然后是挂画。至于其他……越不像人东西越难，能控制东西越多就越厉害。
曾经闻时状态好时候，甚至可以控制整个笼心。
不过那已经是曾经。
有闻时在，夏樵终于敢动。
“哥，是
，你回头看看……”
闻时：“……”
他顺着声音，绕到那张八仙桌边，看见夏樵还高位截瘫在椅子上。
“哥你干嘛去？”夏樵轻声问。
“去老头屋里看看。”闻时答着，又问他：“你看到谢问？”
闻时听会儿，没听出滋味来，便悄悄把楼上逛遍。
他本想找谢问，但跑遍二楼也没发现什踪迹，又不能直呼其名，只得暂时作罢，躲在杂物间角落里等半夜。
***
笼里时间走得很快，没多久，天就已经彻底黑。
这栋房子突兀地站在山里，与世隔绝，夜里更是静得像个废弃多年空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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