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谢问在哪里，请他去死。
谢问究竟把他们弄到什
玩意儿里
？
就在闻时疑惑
时候，夏樵整个滑出去。
就听“噗”
声轻响，他眼睁睁看着个穿着粉裙子人偶娃娃掉在地上，脸朝地。
闻时：“……”
紧接着，那个没有脸老人弯腰把穿着粉裙子夏樵捡起来，拍拍灰，搁在床上。他摸摸小男孩头，看着闻时这边说：“你说人，就是你这些洋娃娃？”
下秒，那个鬼气森森小男孩收回视线，他吧嗒吧嗒地跑回门边，忽然冲楼下叫道：“
房间里好多人。”
闻时：“……”
没多久，个拖沓脚步顺着楼梯上来，听起来年纪不小，是个老人。
从闻时角度居高临下看过去，可以看到老人灰白色发顶，因为背有点弯，看不到他脸。
老人看到空荡荡房间，先是很轻地叹口气，然后摸着小孩头问：“那些人都在哪里呀？爷爷眼睛花，要找会儿。”
胶毯，印着90年代那种卡通图案。
角落有小木椅，以及散落对方积木玩具。显然房间主人对积木兴趣不大，肉眼可见落层浮灰。
闻时感觉自己在某个柜子高处，只是不知道是照片还是画，如果有镜子能看眼就好。他刚想找下夏樵和谢问在哪，就听见房间门外传来吧嗒吧嗒脚步声。
应该是个拖着拖鞋小孩。
果不其然，下秒，房间门被打开，个穿得像公仔小男孩跑进来。
闻时：“……”
这些……
洋娃娃……
闻时阵窒息，就想知道两件事：
、他这个娃娃穿不穿裙子。
小男孩伸手直指闻时方向：“那边！”
老人终于抬头看过来……
他没有脸。
闻时感觉旁边有东西哆嗦下，然后缓缓下滑。不出意外，应该是夏樵吓昏过去。
但他很纳闷，往下滑是怎回事？？？画框也好，照片也好，都不是这个滑法吧？
笼里人往往不是常人长相，五官中某点会格外突出，其他则很模糊，就像人记忆样。
这个小男孩突出地方是眼睛，极大极黑。
他跑进房间又突然停住，然后就像是发现什似，直勾勾地盯着虚空中某点。那双漂亮眼睛也因此变得有些诡异。
他在原地站片刻，忽然毫无征兆地歪过头，朝闻时方向看过来。
闻时立刻听到极轻抽气声，证实夏樵就在旁边，只是没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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